“不行,我得跟他回家!”
“你腦抽了,還要跟著去。”
“我不是腦抽,我是怕他把那隻黑柴給安樂死了。”
阮心:“……”
雨默不是說著玩的,真是跟著又回到了犬宅。
此時的饕餮大黑柴已經被關進了鐵籠子裡,不僅脖子上鎖著狗項圈,連狗嘴套也戴上了。
雨默跑了過去,蹲在鐵籠前,看著它。
黑柴兩只褐綠色的眸立刻瞪圓了,閃著兇狠的波光,如果不是有嘴套,它肯定會再次咬過來。
“我是不是得罪你了,親!”
阮心聽到這聲‘親’,臉皮子繃不住了,當場笑了出來,她會跟著來,就是擔心雨默胡來,想看著她點,沒想胡來是沒有,卻是讓她哭笑不得。
“默默,它聽不懂人話。”
“聽不懂也要聽,這咬人的毛病必須改掉,知錯能改善莫大焉,人是,狗也是。”
她回頭看向犬魅羅,“你這樣關著它不行,放它出來。”
“出來了,它再咬你怎麼辦?”
“戴著狗嘴套怎麼咬?你先放它出來,讓我和它好好聊聊。”
阮心喝道:“不行,你隔著籠子說話不就好了?”
“關在籠子裡它會有抵觸心理。”
她修過動物心理學,知道不管是哪一種動物,都討厭被關在籠子裡,因為那等於被禁錮了自由,是階下囚。
盡管她如此說,但沒人敢將黑柴放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