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做什麼打我的狗?”
他的聲音有一種冰冰涼的觸感,但是聲音也是她熟悉的。
只是他眼裡的視線讓她陌生,他彷彿並不認識她。
她心裡生起一股絮亂,抖著聲音問:“你是誰?”
夢與現實,她真的已經快分不清了。
“與你無關!”
冰亮冷的嗓音,縈繞著一縷清新的薄荷味道,這也是雨默熟悉的。
他搶過她手中掃帚扔在地上,吹了一記口哨,那隻杜賓立刻竄到他跟前磨蹭。
“我說過多少次了,不準和這些低賤的狗在一起!”
低賤!?
雨默從迷茫中轉醒,看向小黑。
小黑倒在地上已經不省人事了。
他的視線冷的一點沒有感情,彷彿沒有看見一隻小狗倒在血泊裡,絲毫沒有同情心,對著杜賓繼續道:“走了,回去洗澡!”
雨默擰起了眉毛,不管現實還是夢,眼前這個長的像小狼的男人,絕不會是那個‘小狼’,她跑過去檢查了一下小黑,咬得不算太深,但也不淺,肯定是要做手術了。
“你等一下!”
他卻沒有回頭。
“要走可以,先把醫藥費給我留下!”
他依舊不理。
“你聽到沒有!”
他像是耳聾的,一犬一狗走得逍遙。
雨默怒了,飛起一腳就踢了過去。
對狗她下不了狠手,人卻可以,尤其這種沒文化的主人。
那一腳正好踢在他的屁股上,重重的一腳,讓他踉蹌了一步,差點跌個狗吃屎。
回頭時,只見雨默筆直的站在他跟前,眼神的兇兇的怒火在燃燒,一隻白嫩嫩的小手伸了過來。
“給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