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看向傑林斯,那一臉的妖孽,果然是個禍水。
“既然結婚了,就要守本分,怎麼還能和別的女人去開房!你老婆已經很好說話了,沒有打你,只是拉著你回家。”
“你們上樓一下吧,賠付這件事到底怎麼解決。”
這是民事案件,不是刑事案件,警察也只能勸他們私了。
然後走一走程式,關押幾天,小做懲戒。
傑林斯還是沒說話,而是抽了幾張紙巾,遞給阿穗。
阿穗接過紙巾,撲到傑林斯的懷裡,哭得更加悲悽可憐。
“海生,我不是故意的……我們回家吧,我害怕這個地方。”
阿穗從小到大都沒離開過漁村,而漁村裡哪有大都市這些汽車高樓,那些都一臉兇巴巴的人。
她像個掉入狼窩裡的小刺蝟一樣,渾身豎起利刺傷人,還嚇得戰戰兢兢。
傑林斯依舊一言不發。
他現在能說什麼?
他也沒想到,一向溫柔,善解人意的阿穗,竟然在打架的時候,有那麼大的爆發力。
嚴小卉當時被阿穗騎在身下,打得手都還不上。
後來幸虧被人拉開了。
嚴小卉此刻一肚子的苦水,指著撲在傑林斯懷裡買可憐的阿穗,氣得咬牙。
“你這個女人!要點臉,你們有結婚證嗎?又沒有結婚證,怎麼就說他是你老公!”
“他是關關的……”
“小卉!”
席關關聽不下去了,走進來。
“關關,你總算來了!”嚴小卉看到席關關這一刻,猶如看見了再生父母,差一點就哭了。
“你看看,你看看,我被打成這個樣子,她反而是受害者了!我就沒見過她這麼會演的女人!”
“你這麼會哭,你怎麼不去影視圈,肯定是一大哭星!”
嚴小卉現在對這個女人,恨得牙癢。
但是也不能動手打人,她可做不來那麼野蠻的事。
席關關看了一眼傑林斯,傑林斯倒是乖覺,終於將在他懷裡,哭得淚水漣漣的人兒推開了。
阿穗回頭,瞪著一雙紅腫如桃的眼睛,指著席關關大聲喊起來。
“警察,就是她,擄走了我老公,就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