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一個女人?”
誰?
杜姿彤渾身的神經都繃緊起來。
之前她就覺得奇怪,席穆可又沒見過親生父親,不能因為手裡有了權利,便開始野心勃勃。
如果席穆可做的一切,另有目的,似乎還能解釋清楚。
“你想知道?呵呵……可我不想現在告訴你。”
這是冒牌陸唯惜唯一保命的籌碼了,這麼快便揭曉答案,會讓她徹底失去價值。
“席關關,對嗎?”
杜姿彤忽然問。
陸唯惜的目光忽閃了一笑,依舊笑著說,“為什麼猜到是席關關?”
“她去過聖洲!難道和席穆可在聖洲結了什麼仇?”
杜姿彤能想到的,只有這些。
但看陸唯惜的笑容意味深長,便知道自己只猜對了一半。
杜姿彤啟動車子,去了嚴小卉家。
到了嚴小卉家的樓下,她停下車子,很突兀地問了陸唯惜一句話。
“你叫什麼名字?”
“啊?”陸唯惜一懵。
“真正的名字!”
過了許久,冒牌貨才緩緩開口。
“方婉萱。”
好美的名字!
隨即,她嗤笑起來,“做了這麼久的陸唯惜,我都快要忘記自己的名字了。”
“現在提起來,卻有一種恍如隔世的感覺。”
“是不是很奇怪?”
她笑哈哈地靠在座位上,憔悴的容顏映著陽光,顯得格外蒼白。
杜姿彤沒說話,拉開車門下車,給嚴小卉打電話。
雖然嚴小卉上學的時候就很八卦,這麼多年依舊如此,但也懂得分寸,知道什麼該問什麼不該問。
也曉得什麼該往外說,什麼不該往外說。
所以杜姿彤將這個冒牌貨藏在這裡,很放心。
“唯惜……”
杜姿彤剛出口,聲音急忙收住,“那個……方婉萱,你就住在這裡,有什麼事給我打電話。”
“但有一點,我要說明,我不可能長久收留你!你自己欠下的債,終究要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