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姐,你是不是病了?”
“沒事。”
杜姿彤將自己的手抽回來,喝了一口檸檬水,笑了笑道。
“關關,聽說前段時間你出門了。是去了聖洲嗎?”
席關關眉心輕皺。
有點不太明白,杜姿彤怎麼忽然問到聖洲這個地方。
“是的!去了聖洲。”
“聖洲席家,算是我們席家最大的旁支了!聽說聖洲席家的當家人去世了,又有了新繼承人接位。”
席關關只輕輕“嗯”了一聲,算是不打斷杜姿彤的話。
“我很好奇一件事。”杜姿彤望著席關關,輕輕抬起手指,撩開眼前的一縷碎髮。
“聖洲席家作為席家最大的旁支,按理說那裡的當家人應該由席家直系派人過去繼承接管。”
“可最後為什麼,聽說好像是從聖洲挑選的繼承人人選?”
“這樣做,是不是有點草率?”
席關關不明白杜姿彤為何有此一問。
杜姿彤見席關關發愣,尷尬地笑道,“關關,你別多想,我現在雖然姓杜,但我到底是席家子孫。”
“所以,就多問了兩句。”
席關關當然知道,杜姿彤可不是純屬好奇多問幾句。
今天還是席關關第一次,見到杜姿彤一口氣說這麼多話。
在席關關的印象裡,杜姿彤亙古不變都是那個低著頭一言不發,喜歡用頭髮遮住自己臉頰,有點自閉的女孩子。
杜姿彤從小到大,關心的人只有養父母,陸千琪,還有杜蘇。
其餘的人和事,完全就是漠不關心,更別提聖洲那麼遠地方的繼承人問題。
“堂姐,你是不是知道什麼?”席關關的目光,忽然變得犀利了一分。
杜姿彤卻還是笑著,碧色的眸子裡,看不出來什麼情緒。
“什麼我知道什麼了?就是好奇,多問了一句而已,你要是不想說,我不問就是了。”
“我不是不想說,具體情況我也不太清楚。說是聖洲席家的當家人,臨終前留下了遺囑,收養了一個幹孫子,讓這位幹孫子繼承了龐大的聖洲席家。”
“那份遺囑,我爹地有看過,是點了頭的!想來也是沒什麼問題吧。”
杜姿彤還是有些地方想不通,但見席關關確實只知道這些資訊,便也不多問了。
她就是想搞清楚,席初雲那麼精明的男人,不會不知道席穆可是席子皓的兒子。
為什麼還讓席穆可繼承聖洲席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