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怕涼!”
“你!算了!”葉帆雨走了兩步,又停下,還是打算好心提醒她,“女人每個月總有那麼幾天,你真的不怕涼?不會腹痛?”
魏新恩眨了眨大眼睛,她每個月那幾天確實痛得要命,趕緊從地上站起來,小臉微微泛紅。
“真的不可以坐嗎?呵呵……我不知道。”
葉帆雨再度無語,“真不明白,你到底是不是女人。”
魏新恩冷眼瞄他,“又沒人告訴過我,我怎麼知道!”
“你媽媽不會告訴你嗎?”葉帆雨搖搖頭。
“我沒有媽媽!我還不記得的時候,她就在執行任務的時候犧牲了!是我爸爸將我一手帶大。”
葉帆雨的心口,輕輕收緊了一下,對魏新恩滋生出了一些憐憫。
他又走了回來,站在魏新恩身邊。
“你怎麼又回來了?你不是很疲倦,想去睡覺?”魏新恩問。
“忽然想留下來陪你一會。”
“不用!”魏新恩筆直地站著,好像站崗的哨兵。
“不想去吃點東西?這幾天,你沒有吃什麼東西。”
“不想吃。”
“放心吧,陸千琪跑不了!只要殷梓瑜在這裡,他哪裡都不會去。”葉帆雨拉著魏新恩下樓。
“殷梓瑜是誰?”
“就是殷笑笑。”
“你很愛她嗎?我看得出來,你對她非常好。”魏新恩放著葉帆雨秀挺的背影,忽然覺得這是一個很暖心細緻的男人。
若誰有幸被這樣的男人寵,那麼一定是最幸福的女人吧。
葉帆雨沒有回答她的話,帶著她離開醫院,找了一家餐廳走了進去……
*
席關關一直在找蔣明峻,可是蔣明峻就是不肯見她。
當年席關關為了陸千琪擋下一刀,摘除了脾臟,而蔣明峻為了席關關也擋下了一刀,刺破了動脈血流不止,險些丟了性命。
席關關終於在蔣明峻的公司樓下,等到了他。
蔣明峻望著席關關,許久才低低道,“關關,好久不見。”
“明峻哥哥……”
倆人又是一陣沉默。
過了許久,席關關才吃力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