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酒湯,對宿醉頭痛很好用。”陸千琪淡淡道。
他不提醒還好,殷梓瑜這才發現,自己的頭確實在隱隱作痛。
殷梓瑜端起醒酒湯,喝了兩口,味道還不錯。她有輕輕掃了陸千琪兩眼,好似漫不經心地問。
“你什麼時候學會做飯的?”
陸千琪將烤好的麵包片塗上果醬,放在殷梓瑜面前的碟子上,又給殷梓瑜倒了一杯加了麥片的牛奶。
“有些事,總要學會自己動手。”陸千琪回答的模稜兩可。
殷梓瑜的心情不爽起來,“有些東西,總是隱瞞,便說明見不得人!那麼也失去了被傾聽者諒解的權利。”
陸千琪喝了一口牛奶,“有些事不想說,並不代表不光彩,難以世人。”
陸千琪抬起眸子,望著殷梓瑜,又道,“不過,也可能是真的不光彩,所以不想提起。”
殷梓瑜重重放下手裡的牛奶,生氣起身。
“你還沒吃完。”
“飽了!!”
“……”
殷梓瑜回到臥室,換上自己的衣服,便往外走。
“你去哪裡?”
“回家!”
殷梓瑜抬起手,正要按下門鎖的密碼,又縮回了手,指著陸千琪,讓他過來開鎖。
陸千琪雙手環胸走過來,似笑非笑地望著殷梓瑜,“你求我啊。”
“……”
“求我給你開門。”
“陸千琪,你要不要這麼無聊!”
“殷笑笑,你是女人,會不會溫柔?”
“不會!”
陸千琪想了想,“確實,從記事認識你開始,你就沒有溫柔過。”
對一個女人來說,說她不懂溫柔,簡直和說她胸小一樣罪大惡極。
“陸千琪,你給我開門!”
“求我。”
殷梓瑜抬起手,去按密碼,最後又將手縮了回來,她可不想再被關在這裡24小時。
“到底開不開?”
“求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