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初雲覺得自己被嚴重挑釁了,忽然將慕容蘭抵在透明的落地窗前,一把扯開慕容蘭的裙子。
她今天穿了一件波西米亞風格的長裙,本就是紗質的,輕輕一扯,便碎掉了。
慕容蘭知道席初雲又要做什麼,他似乎已經貪戀上用這樣的方式來虐待她,而她也在漸漸地習慣了。
忍受著恥辱和痛疼,咬著牙關默默地承受。
習慣是一個很奇怪的東西,從剛開始抗拒厭惡,到漸漸的習以為常,也不覺得那麼難以忍受了。
疼痛也是一個能習慣的東西。
從起先的承受不住,漸漸到能忍受一定的極限。
慕容蘭直接將身上殘留的衣物全部退掉,徹底赤條條地呈現在他面前。
她仰著頭,“來吧!你想怎樣都好!你開心就好!這才是玩具最大的作用。”
她越是這個態度,他就越生氣。
猶如狂風暴雨一樣,不給她任何該有的溫存,直到她忍抑不住痛苦,輕輕呻吟出聲,眼底也漸漸浮現一層水色,他才慢慢安靜下來。
望著身下女人,咬緊嘴唇,疼痛得顫抖不已的樣子,他的心口忽然酸澀起來。
他已經不止一次有這樣的感覺。
一個害怕了傷害的人,最忍受不了心口的不適,也最厭惡,引起他所有不適的全部因素。
他寬厚的掌心,死死按住慕容蘭的一雙眼睛。
不想看到慕容蘭眼底的水霧。
“裝柔弱,以為我就會放了你?你太高估你自己的份量了!你在我眼裡,什麼都不是!說玩具,都是抬舉你!”
“你這個讓人厭惡到極點的女人!”
“我有的時候,真有一個衝動,將你從這個世界上消失。”
他怨毒地說著,都不知道要怎麼發洩,才能讓自己的心情好一些。
還以為這樣,就能痛快,舒暢,卻發現,越是這樣,心裡就更沉重,也更加不快樂。
尤其當他的手指感覺到慕容蘭眼睛上的潮溼時,更是好像被什麼東西燙了心口一樣的難受。
他捂住慕容蘭眼睛的大手,忽然顫抖了一下,力氣好像被什麼東西一下子卸空,再沒有力氣堅持下去。
他的手,從慕容蘭巴掌大的小臉上滑落,當看到慕容蘭潮溼糾結在一起的長長睫毛,他抬起手指,輕輕觸碰上去。
他沒發現,這個動作是在為慕容蘭擦拭眼淚。
慕容蘭發現他的碰觸,長長的睫毛顫抖了起來,不自主睜開眼眸,看著身上的席初雲,不經意捕捉到他眼底的一抹柔軟。
發現慕容蘭睜開眼睛,席初雲倉惶逃避開,有些落荒而逃的意思。
慕容蘭一頭霧水,見他走了,疼痛地蜷縮起身體,抱住不住因為疼痛而震顫的身體。
小臉埋在雙臂間,無聲地落著眼淚。
她真的不喜歡哭,可女人在無助又絕望的時候,除了眼淚,再沒有別的可以發洩的方式了。
席初雲煩亂地站在視窗前吸菸。
抬頭就能看到遠處浩瀚的蔚藍大海,視野一片開闊,心情似乎也好了不少。
他回頭,看到慕容蘭還蜷縮在地毯上,肩膀一顫一顫。
她在哭。
“哭什麼?”
他沒發現,自己的聲音竟然也鬆軟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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