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淵拒絕了少綰的醫治,少綰愕然。當太子正攜同幾位弟子出現在二人面前時,少綰才明白墨淵的顧慮。
“魔尊大人,你們魔族這非正統的術法,豈能醫治神族之人?甚是可笑!”太子正不屑道。
“真是什麼事都敢插手。”
“尊稱她一句魔尊,就不知天高地厚了。”
太子正身後跟著幾個神族的學宮弟子,皆是一副嘲笑不羈的模樣,竊竊私語。
“你們都給我閉嘴!”少綰眉目凌厲,火爆脾氣一觸即發,揮舞著炙熱火球朝這幾個嘴碎的弟子轟去。
墨淵強忍著內傷出手制止:“少綰,同是學宮同窗,莫要兵戈相見。”
“同窗?”少綰大笑:“他們若能把我當做同窗,就不該這般狂妄無禮!今日我定要將他們碎屍萬段!”
“少綰,不可!”墨淵喝止。
看著太子正和這幾個神族弟子越發激怒少綰,內鬥愈演愈烈,墨淵起身阻攔少綰,因為運氣過重吐出兩口鮮血。
少綰姑且收手。
她對神族弟子的貶低極其不悅,又看不得墨淵重傷難受。她將能醫治墨淵內傷的涅盤鳳羽零星揮落,四散紛紛……
鳳羽落及之處,綻放著潔白的鳳尾花,輕盈落在墨淵身上,似暖陽般溫暖、治癒。
少綰附在墨淵耳畔,極不痛快道:
“見死不救,非本尊做得來的。你既如此在意神魔階層之分,今後你我就此分道揚鑣也罷!無論何事,再無瓜葛!”
言罷,少綰傷心決絕地轉身離去。
墨淵目送無言,靜默地攤開掌心,還殘留潔白鳳尾花的餘香。身上的疲倦也緩解了大半。
太子正等人圍觀而來。
“墨司學私攜女弟子逃課,這頭號新聞,若是被學宮弟子們知道……”太子正搖搖頭:“豈不熱鬧?”
墨淵憤恨地凝視這幫紈絝子弟。
平日裡不學無術,遊山玩水,哪怕路遇生死鏖戰,都不曾上前援助,嚼舌頭八卦倒靈通的很。
墨淵沒有回應,強忍著內傷一臉凝重。太子正倒無趣的緊,看墨淵似悶葫蘆不威不怒,遂領著小跟班們走開了。
然而太子正前腳剛走,就被一根樹藤絆住腳,摔得人仰馬趴,叫苦連連。
這是水沼澤的萬年老樹藤,通了靈性,專治各種不服。
墨淵仍然一副雲淡風輕,與我何干的模樣端坐在雲層上,不急不慌地運功療傷。
太子正等人爬起身,回頭望著墨淵,咬定是他暗地搗鬼,遂罵咧兩句,跌跌撞撞地離開了。
折顏本是來尋救兵,替自己去人族奔波效命幾日,自己好騰出空子,追尋白月諶。
待他找到墨淵時,墨淵已經騰在雲層上,等候援救多時了。
“老鳳凰,快扶我下來。”墨淵終於放下偽裝,淡定呼救。
“聽聞你帶著女弟子來追擊刺客,想不到你竟被其所傷?能打敗你的,可不是一般人物。”
折顏一邊扛著墨淵飛離無妄海,一邊分享著八荒小報的最新訊息。
“是兩敗俱傷。”墨淵嘴角一揚,淡定解釋。
父神建立水沼澤學宮,並邀請五族貴裔前來聽學,本意是促進五族間的感情,共促四海八荒發展。
然而,父神唯疏忽一點,在爭奪八荒之主這件事上,五族間的隔閡是根深蒂固的。
分久必合,合久必分。
神族後生可畏,位居最高統治層百萬年,豈能同八荒異己成為盟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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