虛、幻二位兄弟似乎掌握了天大的訊息,成了威脅白月諶的利器。
“青丘公主違抗父神之命,找替身去公主學院。自己則女扮男裝,同折顏公子一唱一和擾亂學堂。”
“好大的膽子啊!二位知道此番作為,該當何罪?”
白月諶一臉不服,氣鼓鼓道:“本公主要寫休書,你二人扯出公主學院這檔子事作甚!”
太子正覺得聒噪,不禁側過臉去,懶得聽這幫人扯皮。
虛、幻二位兄弟則小人得志,不依不饒,愣是要在替包這件事上將白月諶一軍。
白月諶可不是吃素的,她揮舞著鐵拳,今日就要把這兩個傢伙打到閉嘴為止。
“小狐狸頭,莫要急躁。”折顏將白月諶攔住,示意她退後,低聲道:“如今你攤牌身份,晴月的處境更加危險。”
“晴月……”白月諶喃喃自語,恍然大悟般,自知自己的魯莽又闖了禍。
同時,趙司學停下正在寫休書的筆,尷尬和解道:“空口無憑,老夫就當南笙公子開了個玩笑。”
說罷,趙司學將寫了一半的休書捏成一團,扔進湖水中。
虛、幻二位公子倒不以為然,從衣兜裡掏出一枚海螺,海螺裡能清晰聽到白月諶剛才那番話。
“你們……卑鄙無恥!”白月諶氣鼓鼓喝道。
事到如今,只有折顏出面和解了。
“一萬兩洪荒幣,收買這一枚海螺,二位意下如何?”折顏出手闊綽道。
虛、幻二位兄弟嘴角一斜,面面相覷。
這兩個兄弟平日最喜逛花花綠綠之地,花錢如落水,一萬兩洪荒幣夠他們逍遙自在一段日子了。
“一手交錢,一手交貨。”公子虛攤開一雙手痞氣道。
折顏如約交出一萬兩洪荒幣,然而公子虛卻趁機使壞,將海螺交給折顏之前,又用法術將海螺一分為二,只給了他一半。
“如此小人!”折顏憤恨道。
虛、幻二位兄弟一邊狂笑著,一邊得意地晃晃一半海螺,恐嚇折顏:“沒錢了就來找你,我們走!”
說罷,兄弟二人當著趙司學的面,公然離開了亭子。
趙司學臉上掛著大寫的“慫”字,只能笑呵呵地安慰折顏:“公子莫急,有老夫作證,南笙公子只是一番胡言,不得當真。”
白月諶已經懊惱至極,委屈地趴在桌子上,一雙腳不停跺地。
第一堂課就這樣不歡而散了。
“吵死了!”太子正睜開迷朦的雙眼,伸了伸懶腰,沒好氣地衝白月諶說了句:“自作自受。”
白月諶自然是不服氣的,原本是她考慮不周,反倒被有心之人抓到把柄,加上太子正火上澆油,乾脆趴在桌上嚎啕大哭。
先是未婚夫出軌九尾天狐,再是自己衝動曝光身份,害得折顏被人套了錢幣,晴月也身處兩難境地。
白月諶越想越自責,哭得梨花帶雨,十分難過。
折顏並沒有怪她,反而將她攬在懷中安慰道:“小狐狸頭,知道自己剛才魯莽的代價了嗎?”
“嗯嗯嗯。”白月諶聲音哽咽,頭如搗蒜。
“自知魯莽釀成禍端,下回做事說話前定要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