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少君所犯之罪,遠不止如此。白姑娘莫要白費心機,為他求情了。”
父神說罷,白月諶失望地跌坐在地上,愣神片刻。
白閒庭恭送諸位神仙們離開後,連忙跑回屋,扶起跌坐在地上的傻丫頭。
“我當你為何編織帽子,哄上神們開心,原來又是為了那廝……”白閒庭心中五味雜陳。
白月諶沒搭理他,而是蜷縮成團,將腦袋深埋進臂彎嚎啕大哭。
白閒庭不知該怎麼哄她,只有呆愣在原地,眼睜睜看著她哭。
哭在兒身,疼在爹心。
作為頂級女兒奴的白閒庭,帶著愛莫能助的心情,陷入深深的自責。
“你小時調皮,整日上躥下跳不肯閒著。”白閒庭靜靜回憶道:“哪怕是嘴饞掏鳥蛋,從青丘半山腰滾下來,也沒喊過一聲疼,沒掉過一滴淚。”
聽到這,白月諶稍微頓了頓,僅僅幾秒後,又繼續嚎啕大哭了。
“後來,你因為丟了一件心愛的木偶,整日魂不守舍,將青丘山翻了個底朝天都沒找到。”白閒庭繼續回憶道:“那一回,你哭了,很徹骨。”
白閒庭說得這件事,白月諶幾乎不記得了。
出於好奇,白月諶漸漸停下啜泣,擦乾眼角的淚,擤了擤鼻涕,哽咽著問:“後來呢?”
“後來,我差四海八荒手藝最好的木匠,給你重新打造了一個木偶。雖說與之前的木偶七分相似,你也破涕為笑接受了。”
白閒庭說罷,意味深長地蹲下身,遞給白月諶一枚帕子。
“所以,不論遇到任何難事,首先要有克服困難的信念,做起來就會充滿希望,積極樂觀。”
白月諶似懂非懂地接過帕子,擦了擦手上的鼻涕,又遞給白閒庭。
“你有什麼辦法救出炎華哥哥?”白月諶耿直地問。
說真的,自打得知炎華被關進思過崖,白閒庭恨不得敲鑼打鼓,連日歡暢。卻被這丫頭問懵頭。
“辦法倒是有一個。”白閒庭極不情願地開啟計算機,正打算調出炎華的人物檔案。
意外的是,計算機竟顯示查無此人。
“怎會如此?”白閒庭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無論他輸入炎華,還是炎少君這樣的別稱,都顯示查無此人。
白閒庭原本打算給炎華增益一些生存技能,好讓他一個人在思過崖荒野求生,能活著回來。
這是目前唯一的辦法,也泡湯了。
“好爹爹,你快說呀,到底是什麼辦法呀?”白月諶不停晃著他追問。
一邊是心肝寶貝閨女,一邊是自己即將實施的大計劃,白閒庭險些焦頭爛額。
不裝了,先把這小公主安頓好為妙。
他注視著白月諶,溫柔地道了句:“抱歉,月兒,阿爹處理一件要事,你先休息一會。”
白月諶的神識逐漸減弱,安睡在墟鼎中。
緊接著,當這身體再次睜開迷離雙眼,醒來的人是晴月。
“多日不見,別來無恙。”白閒庭背對著她,極客氣地道了句:“晴月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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