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月諶驚喜地回過頭,竟是一個面目猙獰,滿鬢赤發,身形如獅的少年。
他雖變幻人形模樣,白月諶仍能一眼看透,他是一隻魔獸。
隱隱帶著絲神族氣息。
“神龍之子,狻猊?”白月諶驚訝道。
赤炎金猊獸並未搭理她,而是徑直走向胭脂身前,單膝跪地,開啟一個精緻的小木盒,將煮好的飯遞呈給胭脂。
“公主,快吃!”
胭脂並未接手,而是將飯盒輕輕蓋上,示意金猊獸送呈給白月諶。
金猊獸不肯,哼哼唧唧地鼻孔直冒氣。
“今日血壇之劫出了意外,我失血過多,險些喪命,幸得她救了我。”胭脂解釋緣由。
白月諶在一旁偷聽著誇讚,做賊心虛,故作輕鬆地用腳尖畫圈圈。
“哼!”
金猊獸執拗不過胭脂,只好端著熱氣騰騰的飯,極不情願地遞給白月諶。
白月諶倒是不客氣,笑臉盈盈地接過飯盒,拿起筷子如狼似虎,幾口就把饃饃飯菜扒拉精光。
“嗝~”
白月諶打了個飽嗝,一邊擦拭著嘴角,含著滿嘴飯飯,對胭脂和看呆了的金猊獸禮貌一笑,將空飯盒放在地上。
“公主,狻猊從俊疾山扛來一大筐饃饃,再去火房給你燒一份來,你等我!”
金猊獸不忍胭脂捱餓,轉身正要離去,卻被胭脂一雙細膩溫柔的手攔下。
“不要走,狻猊,你留在胭脂身邊便好,胭脂不餓。”
“那……那狻猊給公主擦拭上藥,你瞧,這是司聆上仙所贈的止疼散,可緩解刀傷疼痛。”
金猊獸手中瓷白色的瓶子格外醒目。
“勞煩司聆上仙有心,血壇之傷無藥可醫,莫要白白浪費了。”胭脂又將止疼散推還他,
“胭脂只願七日後血壇之劫一切順利,待魔力之花的魂環突增猛進,到那時……”
言語間,胭脂猛然看到金猊獸身上的打鬥傷。
“狻猊,你何時受傷了?可是與誰打鬥過?”
胭脂心疼地檢視狻猊的傷勢,前腿上有幾處深深抓痕,雙翅隱隱帶血,就連背上……
看到這,胭脂不禁憐惜落淚。
“公主別哭,都怪狻猊不好,又惹哭你了!”金猊獸急的團團轉。
胭脂哭的梨花帶雨,哽咽道:“對不起,對不起,終是我拖累了你。”
“無礙,一點小傷而已,只要能陪在公主身邊,赴湯蹈火,在所不辭!別說受這點傷,就是豁出命去,狻猊都願意!”
金猊獸信誓旦旦。
他豪邁地踢胳膊甩腿,想證明自己真的沒事,奈何胭脂看他這幅作踐自己,卻哭的更厲害了。
“這可如何是好嘛!狻猊沒事,真的沒事,公主你別哭嘛!”金猊獸伏在胭脂身前,連連賠罪。
古木微風,輕搖落葉,蹁躚飛舞。
二者對立相望,一個愣頭愣腦,一個淚眼婆娑。
“哎!這個大傻瓜,一點不懂女孩的心,怎麼把胭脂惹哭了!”
在一旁圍觀的白月諶急得跺腳,恨鐵不成鋼,
“這樣哄女孩子,怎麼能行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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