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憐香絲毫沒有思考,直接答應下來,她怕晚回答一分鐘,下場就和門外的龜爺一個下場。
看著嚇得花容失色的憐香,秦燭淚笑道“那麼走吧,麻煩憐香姑娘帶路了。”
“好。”憐香不敢多說一句,立馬帶著秦燭淚上樓去找秦燭淚要找的刑部侍郎丁宣。
秦燭淚揮了揮手,帶著數十名衙差跟上憐香的腳步,來風華樓快活的人上下樓絡繹不絕,可誰擋秦燭淚的路誰就被一旁衙差一巴掌扇開,剛想要發怒的人當看到秦燭俊美而邪魅的面孔後,無一不臉色驚變,閃到一邊去。
憐香帶著秦燭淚走到了一間房間前,眼神畏懼的看著秦燭淚道“大人,丁大人就在這個房間裡。”
“多謝憐香姑娘帶路。”秦燭淚笑著做了一輯,令憐香受寵若驚的同時也暗暗膽顫心驚眼前這名新上任的神都府尹。
在推開門之前,秦燭淚轉臉似笑非笑的對用畏懼的目光看著他的憐香道“其實我真的不打女人,女人是用來疼的,不是用來打的,你可以離開風華樓了。”
聽完秦燭淚的話後,憐香目光呆滯的看著緩緩消失在關門中的那道背影,眼眶變紅變的溼潤起來,幾乎沒有人只有秦燭淚最後一句話對她的重要性只有同為風華樓的風塵女子才知道,都上前向她賀喜。
從今以後,她徹底自由了!
風華樓作為神都第一銷金窟,來一次,沒有一百兩起步,是來不起的。
而作為刑部侍郎,丁宣一個月的俸祿不少,足足有五十兩銀子,這可以不算少了,可要來一次風華樓,按照朝廷的俸祿,丁宣得存上個一年才來的起一趟,五十兩銀子也最起碼每個月上交給夫人四十兩打點家中事物。
但丁宣卻是風華樓的常客,有多常?三天來一次,點的都是二品的青樓女子,一次就要四百兩銀子!
今日正好距離上次來風華樓三天時間,丁宣迫不及待的點了自己經常點的青珠,這才剛開始沒多久,只聽到一道開門聲。
“我不是說過了嗎?有什麼事都不準打擾我和青珠姑娘。”丁宣不耐煩的聲音從粉紅色的床簾中傳來。
“丁宣,自三年前上任刑部侍郎,就出入風華樓不下於兩百次,每次都出手闊綽,朝廷俸祿一月有五十兩銀子,那還請丁大人出來解釋解釋。”一道悠然的聲音自房間中響起。
丁宣猛的反應過來,心中一沉,下一刻壓制自己心中的慌張,問道“你是誰?”
“看來丁大人到這個時候還捨不得美色,可惜啊,本官不太想這樣跟你說話,來人,給本官把丁大人請出來。”
話音剛落,丁宣只見兩名面帶獰笑的衙差掀開簾子,一把把丁宣從花容失色的青珠上拉了下來,將狼狽的丁宣從粉紅色的床簾中推搡了出去。
丁宣被衙差用力的推搡下,踉蹌了幾步後,極為狼狽。
“丁大人,現在可以解釋下你為何這麼有錢嗎?本官很是眼紅啊。”
丁宣順著聲音抬頭看去,只見秦燭淚悠哉悠哉的腿搭腿坐在椅子上,手中還端著一杯茗茶,當看到秦燭淚後,丁宣臉色驟變。
作為刑部侍郎,丁宣不可能不認識眼前的在刑部當酷吏的秦燭淚,頓時心中火冒三丈,怒聲道“好你個秦燭淚,在刑部我不曾為難你,沒想到你剛上任神都府尹,便來找我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