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週末轉眼間就過去了,秋城高中隊的各位度過了自全國大賽以來最輕鬆的一個週末,不用訓練,好好休息,全身心的放鬆,讓他們的身體和精神都恢復到了飽滿狀態。
當然,除了葉世一。
葉世一這個週末可謂是在煎熬中快樂著。與功課為伍是煎熬的,不過能和劉諾待一起卻是快樂的。週末兩天的時間裡,葉世一就和劉諾待在市圖書館裡,做個學習的好孩子,雖然大部分時間裡,都是劉諾充當老師,葉世一隻在劉諾做英語作業的時候,才能當一回翻身做主人的機會。
休息日過後的第一天訓練,所有球員都幾乎精神飽滿地投入到訓練當中,只有葉世一拖著稍顯疲憊的身軀,軟綿綿地練習著顛球,而且從葉世一彷彿丟了魂的表情來看,完全是心不在焉的狀態,連顛球的動作都完全是僵硬機械式的,與往常總愛玩花式顛球的他大相徑庭。
“喂,你怎麼了?”吳泉輕輕一腳球踢到了葉世一的腦袋。
“別,別打我腦袋,我腦袋現在還是暈的。”葉世一停下了顛球的動作,揉了揉剛才被足球砸到的地方,有氣無力地說道。
“你怎麼了?生病了?”吳泉走到葉世一身邊,現他嘴唇有一絲絲病態的白色,臉上的血氣也變得稍顯稀薄。
“沒有沒有,繼續訓練吧。”葉世一搖了兩下頭後別過臉去,將腳下的球一挑,又練習起了顛球,而且還一邊走一邊顛,動作還有模有樣,和剛才顛球的樣子相差甚遠。
吳泉皺了皺眉,一路小跑跑到葉世一面前,拉著葉世一正眼看著他的臉說道:“你故意露出這副沒事的樣子,很明顯就有事啊,說,你是不是病了?”
“噓!你小聲點!”葉世一捂住吳泉的嘴,觀望了一下週圍做熱身運動的隊友,見他們沒有多大的反應,才鬆了一口氣。
“你果然有事,感冒了?”吳泉見葉世一這小心翼翼的樣子,一眼看穿了他的心思。
吳泉和葉世一多少年的朋友了,葉世一有什麼異樣他最懂。
“我不是說小聲一點嗎?”葉世一按著吳泉脖子往下壓,像賊分贓一樣細聲道。
“你生病了就該回家休息啊,你現在還帶病訓練的話,病情可能會惡化的,萬一惡化了,那這周的省總決賽你豈不是......”吳泉露出一副微妙的表情說道。
“所以啊,現在正是關鍵時候,更是要多加訓練,我總不能被這小小的感冒給攔住了腳吧。”
“你這是什麼邏輯,病了就該好好休息,病好了才能有更好的狀態訓練,從而迎接比賽。像你剛才一副軟綿綿的樣子是訓練?更像是一個老奶奶踢著玩一樣。再說了,感冒這種事可大可小,病重了能要你命,看你現在還不算嚴重的樣子,回家養好病在訓練也不晚啊。”吳泉像一個老媽子一樣嘮叨。
“沒時間了,上個週末沒有訓練,現在更要抓緊時間訓練才能將失去的時間補回來。再說,我的香蕉球還需要一點點時間才能練成,總不能半途而廢吧?我可不像你,隨隨便便就能蒙出一腳電梯球。”葉世一儘量讓自己看起來沒事的樣子,說到練習任意球的時候,還特有所指。
“要說上一場比賽的電梯球還算蒙的話,現在我要能再踢出電梯球就不算是蒙了。我查過資料,我們現在練習的各種任意球都是有物理原理的,我那是利用了相關的物理學原理,再加上我勤奮的練習才能踢出來.......”吳泉孜孜不倦地和葉世一講道理。
“行了行了,別跟我提物理學,上週看這玩意快看暈了。”葉世一感覺自己的腦袋又暈了幾度。
“草,扯遠了。說正事,你現在的狀態不適合訓練,來,跟我去找教練請假吧,回去好好休養一下,休養好了在來訓練。”吳泉說著就拽著葉世一的手,往足球教室的方向走去。
“你鬆手......鬆手!”葉世一被吳泉拽出了幾步後,用力一揮脫離了吳泉的擒拿抓。
“我告訴你啊,你要是今天敢讓我回家,我就跟你恩斷義絕!”葉世一穩了穩身形,對吳泉出了鄭重的警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