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門口偷聽的宋保軍聽到這句話,頓時臉黑成了煤炭,差點沒跑進去罵娘。
老子跪下求你?她怎麼好意思和人家這麼吹牛?
“大姐夫,你怎麼了,在這裡不走了?”突然就有人拍了一下宋保軍肩膀。
宋保軍回頭一看,才發現原來是座山雕,思索了片刻才眼珠子一轉,指著包廂裡的何淑蘭陰險一笑,說道:“來,把她的臉記住了,等會幫我一個小忙。”
座山雕連忙盯著何淑蘭看了好幾眼,又摸出手機偷偷拍了一張,然後才收起手機問道:“大姐夫,要我怎麼做?”
“簡單,就是你讓兩小弟等會暗中盯著她……”宋保軍叮囑了一大堆。
座山雕連連點頭,立刻聯絡了兩個小弟,安排了任務以後才看著宋保軍,臉上有些好奇之色。
宋保軍知道這小子好奇,翻了個白眼說道:“那女人是我媽的表妹,不知道為什麼對我印象很差,三天兩頭和我爸媽說我壞話,讓我沒少挨教訓。”
“原來如此,這種長舌婦是挺討厭的。”座山雕一臉很是理解的樣子,然後笑著問道:“所以大姐夫的意思是等會讓那些人出來為難她,然後大姐夫你來唱白臉,這樣一來關系搞好了就不怕她碎嘴了是嗎?”
“對,先去吃飯吧。”宋保軍打個響指,就直接帶著座山雕跟上眾人腳步。
走到包廂裡,雲青霓就讓服務員開始上菜,為了慶祝事情得到圓滿解決,桌子上倒是一瓶紅酒都沒有,都是清一色的白酒。
幾人舉杯原本還想敬宋保軍,宋保軍率先站起來舉杯笑道:“都是自家人,今天就別敬酒這些了,太客套,喝個隨意就好。”
“對,隨意,都隨意點,今天要是不醉那就是不隨意了,下次喝酒不叫他。”田默山哈哈大笑著說道。
眾人便紛紛起身幹杯,然後有說有笑的吃吃喝喝了起來,聊起了以前關於黑道的一些事情,宋保軍在旁邊聽得也是津津有味。
等過了半個小時左右,突然就有人在門外敲門,坐在最外面的斷牙安起身跑去開門,然後看著門外的男人皺眉說道:“阿安?你小子怎麼跑過來了。”
“是山雕哥讓我過來的,大姐夫讓我們幫個忙,我來通知下大姐夫。”被叫阿安的男人對著斷牙安咧嘴一笑,就走到宋保軍旁邊恭敬道:“大姐夫,你讓我盯著的人已經開始下樓了,你看是不是可以準備動手了?”
宋保軍正在低頭扒飯,聽到何淑蘭已經開始下樓了,連忙放下碗把飯嚥下去,壞笑著就點了點頭,跟阿安離開包廂。
看到宋保軍走得這麼突然,眾人頓時有些發愣,座山雕連忙站起來把宋保軍告訴他的理由轉告了眾人,眾人便繼續喝酒吃飯。
而宋保軍則是跟著阿安直接下樓,朝著酒店的地下停車場趕了過去。
此刻何淑蘭正提著包走出電梯,酒店的地下停車場實在太大,停著足足上百輛車,要找自己車子還真是不太方便。
何淑蘭來的時候是開著一輛白色奧迪,她對車子要求反而不是特別高,比較注重舒適性和安全。
她來的時候把車子停在倒數第二排的一個車位,朝著走位快步走過去就打算開車回家,剛剛酒桌上稍微喝了兩杯紅酒,不過以她的酒量來說,兩杯紅酒還真是算不得什麼,甚至臉都沒變色。
就在她拐彎的時候,兩個臉色通紅滿身酒氣的男人正好從另外一邊走了過來,對方走的又急又快,猝不及防間何淑蘭就被直接撞倒在地上。
“哎喲。”何淑蘭被撞的一屁股坐在地上,頓時就臉色溫怒瞪著對方說道:“喂,你們怎麼走路的,能不能看下路?”
那兩個醉漢一副醉眼朦朧的樣子,其中一個看了何淑蘭幾秒,才出聲罵道:“是你自己眼瞎吧?路這麼寬,你非得往這裡走啊。”
對方直接反咬一口,頓時讓何淑蘭氣得不行。
她何淑蘭是什麼人?寶元集團總裁夫人,身份可謂尊貴至極,整個茶州也找不出幾個敢給她臉色的人來,更加別說讓人家這樣欺負她了。
從地上爬起來就拍了拍身上的灰,何淑蘭指著兩人罵道:“你們走路快撞倒我還敢反咬一口?你知道我是誰嗎?”
“老子管你是誰,臭娘們滾一邊去,再招惹大爺信不信大爺大耳光抽你?”另外一個醉漢直接兇神惡煞的指著何淑蘭威脅道,然後打了一個滿是酒氣的酒嗝。
站在他面前的何淑蘭聞到了對方打的酒嗝味兒,差點沒把晚上吃的飯都給吐出來,捂著鼻子下意識就後退兩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