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謝綺露幾人也是同樣震驚,宋保軍當真這麼深藏不露?能夠讓這麼一群人的頭領叫大少,導致謝綺露下意識就以為宋保軍是象京某位大人物的私生子。
要是宋保軍知道這女人這麼想他,肯定又要在她屁股上狠狠打上幾十巴掌。
“緣分也分了幾種,善緣和孽緣,我覺得我和葉大少的緣分應該是屬於後者,葉大少認為呢?”宋保軍則是淡然一笑,說完便低頭抿茶,一副把葉成器當空氣的樣子。
葉成器倒是習慣了宋保軍說話刺人,點了點頭承認道:“那就不能說有緣了,應該說冤家路窄才對。”
他的話一出,站在他後面那幫公子哥的臉色就有些不對勁了,一個個小聲交頭接耳,顯然都是在打聽宋保軍的身份。
敢和葉家的葉成器公然叫板,這小子底氣很足啊,要知道葉成器可是葉家年輕一輩的代表人物,年紀輕輕已經身居烏衣會副會長,前途不可限量的天之驕子。
而面前的這個家夥他們連見都沒有見過一次,到底又是何方神聖?
宋保軍抬頭看著葉成器笑了笑,又給自己倒上一杯新茶,笑著說道:“葉少,不知道有句話你有沒有聽說過?”
“哦?什麼話?”葉成器饒有興趣的看著宋保軍,一副洗耳恭聽的樣子。
“做人逆勢如飲酒,順勢卻如倒茶。”
“做人逆勢如飲酒,順勢卻如倒茶?”葉成器把宋保軍這句話唸叨了一遍,微微皺眉片刻又很快松開,看著宋保軍說道:“抬頭飲酒,低頭倒茶,你的意思是提醒我別找你麻煩,把過去的事一筆勾銷了?”
“只是好心提醒你而已。”宋保軍點了點頭,算是承認了葉成器的話。
上次烏衣會兩人就勾心鬥角比過一場,最後宋保軍硬是逼得葉成器當眾唱了一首《花兒為什麼這樣紅》,讓葉成器丟了大面子。
佔到了便宜,宋保軍也沒有把葉成器太放在心上,所以現在忍不住提醒下對方,沒必要繼續找茬把樑子結大,不然他心裡不舒服,葉成器可能就是身體不舒服了。
葉成器臉上的笑容逐漸消失,臉色陰冷的看著宋保軍狠聲道:“到了這個時候還想著我和裝神弄鬼?宋保軍,你真以為老子不知道你是個什麼貨色?”
自從上次在宋保軍手中吃癟以後,他就一直想著怎麼找回這個場子。
正好上個月柳細月的母親也就是寶元集團總裁夫人何淑蘭去象京玩,正好和他碰上了,葉成器便主動過去拜訪這位長輩,還帶上了一份極為貴重的見面禮,讓何淑蘭是心花怒放,對他的態度是相當親熱。
葉成器看得出何淑蘭對自己很滿意,便趁機順著杆子往上爬表達了自己對柳細月的好感,含蓄的問過柳細月有沒有男朋友的事情。
何淑蘭的回答異常明確,那就是自己女兒還是單身,還說前段時間柳細月有個喪心病狂的男同學想癩蛤蟆吃天鵝肉,追柳細月都追到了家裡來,讓她給趕出去了。
葉成器立刻就打聽起了那位男同學的身份,然後才知道那個所謂的男同學竟然就是宋保軍,一個毫無來頭的窮酸小子而已,根本沒有任何背景。
得到了這個訊息,葉成器頓時又喜又怒,喜的是這小子竟然毫無來頭,自己以後要對付他豈不是易如反掌?
至於怒的原因也很簡單,那就是他高高在上的葉大少竟然讓一個土鼈欺負了,這要是傳到了象京,他以後還怎麼做人?
好在,今天在這裡遇到了宋保軍,讓葉成器覺得機會來了,是時候收拾下這小子,正好為自己立威。
宋保軍只是嗤笑了一聲,毫不在意的看了葉成器一眼,笑著說道:“葉成器啊葉成器,你也配用這種口氣和我說話?你老子在這裡都得跟我客客氣氣的,你想做蠢事之前我建議你打個電話給你老子?他應該會建議你不要亂來。”
聽到宋保軍狂妄的話語,葉成器身後那幫人皆是臉色一變,心想這家夥恐怕死定了,說話這麼難聽不是明擺著打葉成器的臉嗎?葉少這次肯定饒不了這小子。
謝綺露幾人也臉色不太好看,葉成器這個名字他們自然聽說過,知道這是大名鼎鼎的烏衣會副會長。
以他們的身份,要進入烏衣會都不夠資格,而此刻宋保軍卻在挑釁葉成器,讓他們打心底有些害怕。
只是無論他們幾個人怎麼給宋保軍打眼色,宋保軍都當做沒看見,一副風輕雲淡勝券在握的樣子。
“你裝逼的病我今天就幫你治一治。”葉成器被宋保軍狂妄的話徹底激怒了,指著樓梯口說道:“現在用狗爬的方式從這裡爬出去,我倒是要看看你還要怎麼裝逼,放心吧我用幫你拍下來放到網上供人欣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