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堪入目的原因也很簡單,那部電影的質量實在太差,無論是劇情還是演員演技都是硬傷,看得人尷尬不已,好多觀眾都是看到一半就昏昏欲睡,出來後都記不得電影劇情。
之所以能夠拿到千花獎,正是有人在幕後暗箱操作,否則這麼一部爛片怎麼可能拿獎?
許舒欣的話實在是戳到了張思蜜的痛處,這次拍的這部電影虧損巨大,對她事業已經有了不小的影響了。
許舒欣的賠錢貨三字評語用在這上面,確實是一陣見血,加上她的電影賠錢而許舒欣的電影卻賺得盆滿缽滿,這麼一對比讓她更是惱怒不已。
知道在這個話題上糾纏自己只有吃虧的份,她直接把火力轉移到旁邊的宋保軍身上,出聲譏諷道:“投資失敗是很常見的事情,你的意思是覺得公司投資人的眼光不行嗎?我倒是覺得你還真沒資格這麼說別人,你的眼光也不怎麼樣嘛,這就是你的小白臉?長得和鬼一樣,你也好意思和他上床?”
她的話一出,許舒欣臉色立刻難堪無比,轉過臉看著旁邊的宋保軍就要出聲道歉。
她不怕和張思蜜撕破臉,但是要是因為她和張思蜜的恩怨導致宋保軍生氣了,那就是她承擔不起的後果了。
宋保軍直接對許舒欣擺了擺手示意她不必在意,而是看著張思蜜冷笑道:“我長得什麼樣管你鳥事?長相這種東西都是父母給的,你又好的到哪裡去?你出道這麼多年整容不低於十次吧?”
“放你孃的屁,老孃才沒整容,老孃是純天然的。”張思蜜聽到宋保軍罵她整容,立刻尖著嗓子反擊道。
關於她的負面新聞,最多的就是關於整容這一說,為了證明自己沒整容,她還特意讓幾家大醫院開了證明。
當然,那些證明都是假的,公司出錢幫她買的,她確實整容過很多次,但是每次都是在韓國那邊,行蹤都極為隱蔽。
“哦?你還沒整容?別的我不敢說,你這胸部至少塞了兩斤矽膠吧?你真當別人都是傻子,看不出來嗎?”宋保軍呵呵一笑,鄙夷的看了一眼張思蜜的飽滿胸部嘲諷道。
“無恥,你竟然拿一個女人的胸說事,你這還算是男人嗎?真是素質低下的垃圾,難怪和許舒欣在一起。”張思蜜大聲反擊了起來。
宋保軍也不介意這女人說話難聽,笑著繼續說道:“其實整容也沒啥,現在這年頭整容的女人太多了,但是我覺得吧,你都一把年紀了,還整天在電視上到處裝嫩裝清純,這就不太合適了吧?”
“你剛出道那會兒打著清純玉女的人設,現在都出道多少年了?還用這個人設,你自己好意思嗎?”
“而且不是說我,你的演技真的也非常爛,上次拍的那部什麼荒野有猛鬼,那玩意也能叫電影嗎?從頭到尾就沒有出現一個鬼,都是你自己的幻想,還結尾來個精神分裂,你以為這種神轉折就是神來之筆了?簡直就是臭狗屎。”
“其他幾部片也是,你除了賣肉你還能做啥?這麼喜歡賣肉的話你不如去拍三級片得了,肯定能拍出一部經典之作。”
“今年的戛納電影節你也去蹭紅地毯了吧?明明沒你的事,每年都看你去蹭紅地毯,這都連續五年了,咱能要點臉嗎?你也好意思和那些國際大腕去比?”
“另外你當演員就當演員,吃飽了沒事幹還出唱片,去年我一個同學出了車禍成了植物人,我到他的病床旁邊放了一首你的歌,他當場就蘇醒了過來把我的手機給摔了。”
宋保軍可謂是一個髒字都不帶,卻罵的張思蜜愣在原地足足十多秒才緩過來,眼眶一紅直接就哭出聲來了。
這一大串話在她聽來簡直就是砒霜拌辣椒,又毒又辣,偏偏還讓她不知道如何反擊才是。
許舒欣在旁邊聽著倒是險些大笑出聲,她沒想到宋保軍不開口則以,一開口就黑的這麼有理有據,簡直比那些專業的黑粉還要敬業,刀刀都捅在張思蜜的傷口上。
“唉,跟你好好說話你就哭,人就要是接受批評吸取教訓才能大步前進,你這樣是不行的。”宋保軍看到這女人哭起來了,只能嘆一口氣。
和這麼低智商的女人鬥嘴,他深深的感覺侮辱了自己的智商。
“怎麼回事?”一個從後面走過來的中年男人察覺到這裡的動靜,快步走過來喊道。
看到這個中年男人,許舒欣倒是臉色微微一變,主動出聲喊道:“江總。”
“江總,他們兩個人欺負我,罵我是婊子是做雞的。”張思蜜則是直接轉身就一隻手抓住對方手一隻手擦眼淚,哭哭啼啼的告狀。
她的話讓宋保軍頓時一陣無語,這女人,還真是會倒打一耙,自己什麼時候說她是婊子和做雞的了?那不是侮辱了婊子和雞嗎?
被兩女稱作江總的男人長得高高瘦瘦,頭發天然卷的很嚴重,帶著一副圓框眼鏡,長得有些像土撥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