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許打人,我要報警了。”林貞賢在旁邊立刻大聲叫道,心裡有些懊惱。
早知道和宋保軍出來會遇到這種麻煩,她就應該叫個保鏢過來的。
那幾個流氓怎麼會聽林貞賢的?沖在最前面的緊握拳頭就要一拳砸向宋保軍面門,他就不服氣了,這種挫男憑什麼有這種大美女女朋友?
等把這小子打倒就按照少爺的命令脫了這小子褲子,看他女朋友還願不願意和他繼續在一起。
他的速度很快,兩人之間不過是五米距離,他幾步沖出拳頭眼看就要砸中宋保軍的鼻樑,然後卻突然停住了,倒吸一口涼氣就夾緊雙腿朝著旁邊緩緩倒了下去。
他倒下去原因很簡單,宋保軍的腳比他的拳頭很快,直接踢中了他的胯下,他如何還有力氣揮出這一拳?
“白毛,你沒事吧?”看到頭上帶著白帶的青年倒下,他的同伴立刻大喊道。
白毛沒能回答他們的話,胯下鑽心般的痛疼讓他有種想昏過去的沖動,要不是這裡有人,他都想把褲子脫下來看胯下的兄弟是不是被踢斷了。
“打死這小子,為白毛報仇。”看到同伴傷的厲害,剩餘的四人頓時更為憤怒,怒吼著就撲向宋保軍。
此刻的宋保軍,眼神變得暴戾無比就像一頭饑餓已久的野獸,幾人撲上來的瞬間他直接一個懶驢打滾滾到一旁,然後從旁邊的草叢裡抓起兩塊尖銳的石頭就握在手中,當做武器就揮向幾人。
暴戾人格原本就打鬥經驗豐富到足以可以寫出一本關於打架的教科書,此刻手中有了兩塊石頭當做武器,那四個混混幾乎幾個照面的功夫,就一個個頭破血流躺在地上慘嚎起來。
他們其中傷勢最輕的腦袋上都讓宋保軍開了一個洞,最慘的則是趴在地上吐血,嘴裡的牙齒幾乎被宋保軍用石頭砸掉了一般。
“要不是今天這裡有人,老子非弄死你們幾個小畜生不可。”融合了暴戾人格的宋保軍用茶州本地話狠狠罵了一句,然後才丟掉手中沾滿鮮血的石頭。
事情解決,宋保軍拿回身體的控制權,然後轉過臉看著在一旁嚇得臉色慘白的林貞賢問道:“貞賢,你沒事吧?”
“我沒事……想不到宋先生你身手這麼厲害,剛才真是嚇壞我了。”林貞賢拍著自己的胸口也是鬆了一口氣。
她倒是沒有因為宋保軍出手兇狠就覺得宋保軍恐怖,只是覺得很吃驚。
因為宋保軍看起來瘦瘦弱弱的,打起架來竟然這麼有爆發力,讓她實在有些意想不到。
宋保軍嘿嘿一笑,出聲解釋道:“因為我每天都會鍛煉幾個小時,偶爾練習下防身術,當遇到這種歹徒的時候我就可以拔刀相助,今年公安局那邊都給我發了四面錦旗了。”
“真是厲害,一般的音樂家可沒法和宋先生一樣,上能彈琴演奏下能降服歹徒。”林貞賢眼神有些崇拜的看著宋保軍,由衷贊嘆道。
“林小姐說笑了,我先問問這幫家夥到底是誰派來的。”宋保軍擺了擺手,謙虛的笑了笑。
然後他走到那個頭上綁著白色布條的青年面前,就一巴掌拍在對方腦袋上,沒好氣問道:“你家親人去世了?”
“沒……沒有。”青年很想罵一句你家人才去世了,只是他實在沒這個勇氣。
胯下那玩意兒現在還疼的厲害,就像被人用刀子捅了幾下一樣,而他的四個同伴更是頭破血流倒在地上,爬起來的力氣都沒有。
“那你頭上綁著這玩意兒幹嘛?”
“好看,聽說在國外是潮流。”
“腦子有病。”宋保軍撇了撇嘴,然後抓著對方頭發問道:“老實說吧,誰讓你們來的?”
青年被宋保軍抓著頭發頓時吃痛不已,出聲說道:“是我們自己要來的,看你女朋友好看所以我們覺得不舒服,今天的事是我們錯了,大哥我給你道歉。”
旁邊的林貞賢聽到了他的回答,頓時臉色一紅卻沒有說什麼,心裡反而隱隱約約有些開心。
“不願意說是吧?行,那我就打到你說。”宋保軍直接把剛才丟掉的石頭撿了回來,就對著青年腦袋比劃起來,一副蠢蠢欲動的樣子。
青年實在是不願意捱打,連忙喊住宋保軍道:“兄弟,得饒人處且饒人,有些事做太過了對誰都沒好處。”
他們好歹也是道上混的,雖然說今天陰溝裡翻船以多欺少還被人家反過來揍了,但是也不意味著他們可以隨便讓人欺負啊。
五個人打不過你,一個電話叫來五十個夠不夠?
宋保軍都懶得回答這小子,拿著石頭直接砸在青年的鼻子上。
“啊。”青年直接慘呼一聲,鼻子裡就鮮血狂噴,他捂住鼻子立刻求饒道:“別打了,我說還不行嗎?”
宋保軍舉著石頭盯著這小子,意思讓他說,如果還敢忽悠自己,他不介意再多打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