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姦夫?”宋保軍愣了愣,看了一眼肥胖男人又看了一眼袁霜,眼中閃過一絲疑惑。
袁霜倒是猜到了宋保軍的心思,也是氣得臉色發白,她看著肥胖男人生氣道:“鄧文瑞,老孃和你沒半毛關系,什麼姦夫?我和誰見面怎麼樣關你屁事?”
面前這個肥胖男人,袁霜只見過一次面,現在是第二次。
之所以對對方印象深刻,是因為前段時間她母親說幫她介紹一個男人,看看兩人合不合適,說白了就是相親。
她當時也沒想那麼多,懷著試試看的心情就去了一趟,然後才發現對方竟然是一個中年男人,年齡都快追上自己老爹的。
這樣的情況讓袁霜實在是沒想到,要不是顧忌自己母親的情面,她早就轉身走人了,怎麼可能會強迫自己擠出笑容陪著這麼一個男人吃飯聊天?
等飯局結束,她母親還一直說這個男人不錯之類的,袁霜更加心灰意冷,連反駁自己母親的力氣都沒有,直接選擇回家睡覺。
正是因為這件事情,她才決定脫離這個家庭一個人去生活,她對自己父母已經徹底失望了,竟然想著讓她嫁給一個四十多的老男人,就因為對方有錢。
可是今天在這裡碰上,就是袁霜始料未及的事情,而且對方還對宋保軍突然動手,讓她實在有些惱怒,更惱怒他那句姦夫。
姦夫?他有什麼資格說這種話?自己又不是他老婆,他憑什麼一副抓姦的樣子?
“嘿,還和我沒關系?你媽拿我二十萬的時候可不是這麼說的,要知道你家裡已經答應了我們的婚事,你現在是我的女人,明白嗎?你在外面亂搞那就是丟了我的臉,我有資格教訓你。”鄧文瑞狠狠啐了一口。
“什麼二十萬?”袁霜臉色變得更加難看,出聲問道。
她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當時見了一面以後她就再沒聯系,而她母親也沒提這件事,她原本以為這件事也算過去了。
可是看鄧文瑞說話的口氣,難道自己母親私下還和她聯絡了?
看到袁霜的臉色不對勁,鄧文瑞只是冷笑一聲,翻個白眼說道。“你還不知道?看來你老媽沒和你說啊,前段時間她和我談了,要了二十萬做定金,等咱們結婚了我再給一百八十萬做禮金。”
當時第一次見面,他也看出了袁霜的不情願。
可是時候袁霜的母親聯系過他,說他們那邊同意了,就是要兩百萬禮金,只要有錢什麼都好說,於是他這邊就先給了二十萬定金出去。
正是因為這二十萬的原因,他才把袁霜看成了自己的東西,不允許別的男人沾染半分。
“我不知道,這件事和我沒關系,我媽也沒和我說,她要是真拿了你自己和她要,我是不可能和你這種人在一起的。”袁霜咬著自己的嘴唇,語氣有些蕭瑟的回答道。
雖然她現在沒有打電話回去和自己母親確定,但是也猜到恐怕這事八九不離十了,讓她對家裡最後一點不捨都徹底被隔斷,再也對父母生不起親近之心。
“那我可不管,拿了我的錢就別想算了,你現在就是我的人。”鄧文瑞冷哼一聲。
然後他又轉過頭看著旁邊的宋保軍,捏了捏拳頭,冷聲問道:“倒是你小子,敢勾搭我的女人,你打算怎麼處理?”
袁霜現在好歹是他的女人,長得又好看他不忍心動手,但是這小子就不同了,長得傻不拉幾穿著普通,看起來就像是普通大學生。
這樣的貨色,也敢給自己戴綠帽子?不打斷他三條腿都說不過去。
一直沒說話的宋保軍也算了解了事情的來龍去脈,加上之前被鄧文瑞推了一下,他對這老小子更加沒好感。
只見他摸出一根煙給自己點上,然後雙手抱胸看著鄧文瑞神情冷漠道:“怎麼處理?你先算算你剛才推我一下怎麼處理吧?”
“喲,你還想反過來訛老子?”鄧文瑞頓時就有些驚奇了,似笑非笑的看著宋保軍。
他在茶州也是響當當的一號人物,不僅僅生意做的不錯,黑白兩道也很吃得開,一般人還真是不敢招惹他,更加別說主動訛他這種事了。
曾經有個家夥不長眼就在他的寶馬車前碰瓷,最後被他直接壓過去,壓斷對方一條腿。
而對方家人不但沒能拿到賠償,還遭了一頓毒打。
“剛才那一下摔斷了我四根肋骨,內髒可能也受損了,估計接下來十年八年都沒法工作,我每年收入幾十萬,這加起來多少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