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得過分美得出奇的葉淨淳坐在他的身邊,竟不會讓人有何不協調,反而給人“男才女貌”的感覺。因為宋保軍的表現讓人覺得他的才華配得起天下各種型號任意一種美女。
郎才女貌、才子佳人,這是我國自古以來對男女相配最重要的審美觀點。男的才華過人,女的美貌無雙,自然就會叫人忽略其他因素。
席間宋保軍談笑風生,來者不拒,酒到杯幹,大家都誇他大師風範。
眾人交換電話號碼,約好今後常常聯系。吃過飯後,宋保軍想去買單,卻有一位同學搶上來給結了賬。宋保軍在心裡認真記下那位同學的名字。
……
回到宿舍已是晚上八點多鐘,花美男屈景森已經等候多時,譚慶凱正陪著聊天。兩人之間缺少共同語言,一直幹巴巴的,有一句沒一句的說著話。
“軍哥!”
“什麼風把花美男給吹來了?”
屈景森對這個綽號深惡痛絕,但從軍哥口中說出卻毫無辦法,應道:“沒什麼,特別來找軍哥聊聊工作進度。”
“是黃詩棉那碼子事吧?說說,都有什麼好的建議和意見。”宋保軍接過譚慶凱遞來的煙,道:“你小子怎麼不玩魔鬼野獸世界了?”
“我,其實也不是很宅。”譚慶凱說著用手機發了一條肥鵝通聊天資訊。
“去死吧你。”宋保軍不耐煩的擺擺手,又說:“跟黃詩棉搞得怎麼樣了?沒被拒絕吧?”
屈景森有些不太好意思,說道:“昨晚我特意去黃詩棉宿舍樓下逛了逛,有個女的主動來問我要電話號碼,一聊起來,正好就是黃詩棉。”
宋保軍和譚慶凱頓時目瞪口呆,後者結結巴巴的說:“花美男,你給我等屌絲留條活路好不好?那黃詩棉長得怎麼樣啊?有沒有和她那個?”
屈景森露出一絲厭惡的表情:“那個女的有狐臭,要不是記得軍哥的交代,我根本不會靠近她三米之內。她約我今天下午去逛街,就陪她逛了逛。”
譚慶凱忙說:“那你還留在這裡幹嘛?趕緊去啊。怕狐臭嗎?身上多噴幾瓶香水蓋過去就是了。”
“你哪裡懂了,要和一個女的上床,非常簡單,不用花什麼心思。但是想走進她的內心,就得一步一步來,沒有一兩個禮拜根本辦不到。”
譚慶凱越發鬱悶:“你說上床很簡單?老子二十年了還是處男,你他媽的在老子面前炫耀?”
屈景森說:“抱歉抱歉,我不知道你還是處男。”
譚慶凱怒道:“我和你沒有共同語言,以後不要和我說話!”
“好吧,其實我就是想說,要搞定那個黃詩棉,恐怕得花十來天工夫。”
宋保軍點點頭:“沒關系,你只管放寬心態,最終成不成都不要緊,不要給自己太大壓力。太過急於求成的話,可能效果適得其反。最後,也給自己想個脫身的辦法,不要把自己陷進去了,你那單暖暖可是個好女孩,別做什麼對不起她的壞事。”
屈景森苦笑道:“你若是真希望看到我和單暖暖好,那就別叫我出賣色相了。”
譚慶凱喝道:“這是軍哥對你工作能力的認可!囉嗦什麼!”
“好、好吧!”
……
週四有一場中文系古文二年級聯隊對建築學院園林景觀學專業三年級的籃球比賽,宋保軍照例把宅男兄弟會組織起來出場作戰。
由於上一場比賽戰勝了強大的考古隊,這次宋保軍和他的弟兄們獲得了比較多的關注。前來現場觀戰的中文系學生比上一次多了整整十倍,足足一百人——上次比賽中文系的觀眾只有十人。其中古文二年級一班和二班本班同學就佔了一半,而且還是靠著柳大班長的個人魅力才勉強過來的。
另有五六十個園林景觀的學生是專程來看中文系拉拉隊美女的,坐在寬敞的球場觀眾席裡,人群稀稀拉拉,比上一次龐宇涵的上千名粉絲差得遠了,擺明是一場不引人矚目的比賽。
園林景觀隊也是一支弱隊,上個賽季沒出線,隊員們都是文質彬彬的書生,和“茶校病夫”中文隊有得一拼。他們在上週的比賽中以三十五比二十二艱難的戰勝了音樂學院的音樂教育專業隊。值得一提的是,音樂教育系全系只湊出了五名男生,連個替補都沒有。而更為可笑的是,去年的聯賽中中文隊和音樂教育隊有過交鋒,結果被對方打敗。
比賽還沒開始,已提前三天被茶校電視臺《體育熱點》欄目評論員列為本輪賽事最沒有看頭的一場球。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