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團虛虛晃晃的影子就那麼憑空出現在宋保軍面前。“報告組長,我是三十二重人格之中最誠實守信最真誠無私的人格,我的品格舉世無雙……”
哲學人格打斷那家夥的話:“他就是虛偽人格,從來不會表露真性情的人格。好了,時間有限,現在開始融合。”
……
一團白光閃過,宋保軍返回現實世界。
奇異的感覺湧上心頭,坐直身子,神色凜然不可侵犯,臉上如罩聖潔的光輝,說:“各位,不好意思,我是一個男人,更是一個有責任、講道德、行正氣、樹新風的男人。喝花酒固然逢場作戲活躍氣氛,但本人認為這是對女性的不尊重,是對家庭倫理的背棄,是封建主義與資本主義的倒行逆施,是人類不平等的一種極端表現形式。”
眾人全然沒有想到他本來已經口水直淌到地上,突然之間就變成正義無私,說出這麼一番話來。
宋保軍看看大家,說:“讓女性陪酒作樂,不僅低俗,而且還非常容易滋生腐敗,你們和口口聲聲唾罵的貪官汙吏有什麼區別?作為一個高尚的人,一個純粹的人,一個有道德的人,一個脫離了低階趣味的人,一個有益於人民的人,我堅決抵制這種歪風邪氣!老闆娘,把她們都帶下去!”
老闆娘見他說得嚴重,就要上前解釋一兩句。
“等等!你過來!”宋保軍正氣凜然的叫住第三個東歐小妞,伸手去揉捏小妞的胸口,大聲道,“看看,這就是以美帝國主義為首的歐美邪惡國家陣營腐蝕我們社會的糖衣炮彈!要對抗這種變態的誘惑,就必須像我一樣,做到色即是空,空即是色。別看她手感豐滿凹凸有致,摸起來爽之又爽,其實在我本人看來不過是紅粉骷髏罷了!根本沒有什麼感覺!”
那東歐小妞臉色潮紅,身子酥軟,被他捏得幾乎站不穩腳步。
中間桌子的六名公司大佬,包括附近幾張桌子的小弟,通通張口結舌、呆如木雞。尤其是座山雕,下巴險些掉在桌子上。
斷牙安叫道:“你這小白臉……”
宋保軍瀟灑的推開東歐小妞,一臉怒其不爭哀其不幸的說:“斷牙安,我原來以為你是條漢子,還費盡心思在大姐面前說你好話。沒想到你的審美觀如此低劣,未免讓我失望了。”
“我審美觀怎麼?”斷牙安怒道。
宋保軍隨便掃掃陪伴斷牙安的擁有強大鑒賞能力的文藝人格只一眼便看出那女人掩藏在濃豔妝容下相貌的種種缺陷:“看看你找的女人,顴骨高聳,嘴唇單薄,鼻樑塌陷,假睫毛,美瞳,假發。如果把化妝去掉,恐怕你沒興致再多看她一眼。我沒猜錯的話,應該是廣南人氏,今年三十一歲,育有兩個小孩,早年幹過農活,做這一行起碼十年。”
斷牙安冷笑不止:“你胡說什麼,小美是中海人,今年二十四歲,剛剛大學畢業,前幾天才開始入行的,我看你什麼都不懂。”
“我猜她甚至不叫小美,那就賭一把?”宋保軍趁勢發出挑戰。
斷牙安高高昂起頭顱,意示不屑:“賭什麼?”
宋保軍指指臺面的酒瓶:“你輸了,這十瓶啤酒是你的。我若是輸了翻倍,二十瓶。”
旁邊人有冷笑的,也有看熱鬧的,就沒一個勸止的。
斷牙安朝總臺舉手叫道:“老闆娘,把小美的身份證拿過來。”大凡在這種場所駐店幹活的失足女,身份證等證件都會被老鴇扣著。
那位叫做小美的陪酒女郎已是完完全全的頹唐不安,左右扭動身軀勉強笑道:“安爺,您信不過人家麼?身份證都放在家裡呢,哪會帶在身邊?”
“閉嘴!”斷牙安喝道:“這裡沒你說話的地!”
老闆娘假意翻找一陣,始終不肯拿出,苦著臉笑道:“安爺,小美的身份證真的不在這裡,我看不如算了吧。”
“你的店真的不打算開了?”斷牙安似有發飆的前兆。
老闆娘這才磨磨蹭蹭的交出身份證,連同一起的還有一張婚育證明和健康證,想解釋什麼,斷牙安便劈手奪過,隨即臉色大變,噌的站起:“好啊,我讓你安排個大學生,你竟然用這種貨色糊弄老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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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