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葉淨淳除了長得太高之外,身材甚是標準,甚至有些偏瘦,大長腿華麗到了極點,完全堪比超模身材。但女生吵架就抓住她沒男人追這一點不放。
葉淨淳撇嘴道:“那你又好很多了?性格瘋瘋癲癲的,男的也不會看得上你這樣的精神病。”
“喲,比以前嘴尖牙利多了嘛。姑奶奶不教訓教訓你,你還不知風往哪邊吹了!”
宋保軍見兩個野蠻女生似乎有動手的跡象,連忙捂著心口道:“哎喲……疼、疼死我了。”
兩個女生慌忙停手,一齊撲到宋保軍旁邊,七嘴八舌的問:“怎麼了?你沒事吧?醫生,醫生快來看看啊。”
被罵退到醫務室前廳的醫生只當做沒聽見,悠哉悠哉的翹著二郎腿喝茶看報紙。
宋保軍閉住眼睛,柳細月趕緊給他掐住人口,葉淨淳又幫他按摩胸口。
忙活了好一會兒,宋保軍假意悠悠醒轉,虛弱的說:“你們再這樣吵來吵去沒完沒了的,我老命都要被你們吵掉一大半了。”
“對對,是我忘了,病人應該好好休息。”柳細月又朝葉淨淳瞪起眼睛:“都怪你!故意騷擾病人,宋保軍要是被氣死了,你功勞起碼佔八成,我最多佔一成!”
“還有一成哪去了?”
“庸醫也佔一成!”
宋保軍見連段正淳對付“二女爭夫”的辦法也毫不奏效,只得苦笑搖頭,抓起蔥油餅就往嘴裡塞。
爭了半天,最後宋保軍索性假裝睡覺,怎麼叫也叫不醒。兩個女的看不是個事,一路罵罵咧咧走了。
終於沒了一千鴨子的滋擾,宋保軍默默吊完點滴,返回宿舍重新睡回籠覺。
一直休息到中午起床,聽到大家聊起昨晚機械工程學院幾個男生因玩鬧,集體摔下二樓的“奇聞異事”,總算鬆了一口氣。他們沒鬧到學校領導層就好,省得大家都不好收拾。
吃過午飯,竟然有好幾個昨晚的現場觀眾,都是同一棟宿舍樓的同學,嚷嚷著要來觀瞻鋼琴王子的日常生活。幸好宋保軍一副病懨懨的樣子,不用理會他們。
譚慶凱禮貌的將大家送出門外,壓低聲音神秘兮兮的道:“你們知道麼,演奏一部神級作品會死多少細胞?莫紮特三十五歲就掛了,我們軍哥僅僅只是大病一場這還算輕的。你們要真有心……呃,對了,有煙麼?看望軍哥怎麼能不帶香煙?下次記得帶一條好煙過來,我教你們幾手彈鋼琴的秘方,包教包會,絕對能讓女孩子對你著迷。”
“還有這等好事?”幾個粉絲被譚慶凱半哄半騙的弄走了。
……
磨到週一早上,機械工程學院汽車機械專業班級的一群男生正在教室吵鬧,十多個人圍在角落義憤填膺,都在怒罵週六晚上故意幹擾機械舞表演的那名醉漢。大家都說如果那家夥破壞氣氛,恆哥的機械舞不一定會輸給宋保軍的安魂曲。
那天晚會落幕後進行頒獎典禮,縱使崔筱君給出九點八分的超高分數,架不住別的評委評低分。最後排出名次,僅僅倒數第二,只比一個拼命逗樂但觀眾總是不笑的相聲強。
蘇林恆處理完狗頭軍師的破事,又把注意力放在破壞自己表演的醉漢身上。
那醉漢是物理系一個考了兩年沒考上研究生的學生,因為在晚會上“尋釁滋事”,被教導部記以大過處分,還要張貼三千字的檢討書在教學樓的招貼欄供其他學生觀閱。
盡管如此,蘇公子仍然不能解氣。
“他毀了我們的表演,一個大過處分就算完?我一定叫他生不如死,後悔投錯了人胎。”蘇林恆咬著牙向跟班們表態。
有人出主意:“今晚騙他去廁所,就在裡邊痛打一頓?”
蘇林恆點頭:“只有痛苦才能讓人産生深刻不可磨滅的記憶。”
那人說:“等十點鐘以後把他帶去情人林後面的公廁,那裡晚上都沒人,打起來不怕別人發現。”
“那你說找個藉口騙他出來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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