邊上的譚慶凱聽著聽著笑道:“軍哥,剛還說約不到女生,現在有女的主動要來你卻又拒絕,到底是何居心?”
鄧彥林也說:“對啊對啊,軍哥明擺著是打算趁機喝酒,也太不夠意思了。嫂子是哪個班的啊?快點叫過來讓我們瞻仰瞻仰。”
“軍哥的馬子,那是肯定萬裡挑一的貨色哪!”
宋保軍一萬個不好意思,電話對面的柳細月耳尖,聽見譚慶凱和鄧彥林的對話,叫道:“好啊,宋保軍,你竟敢對別人說我是你馬子?你什麼意思嘛!到底在哪喝酒,我馬上過去,不然你明天就等著好看!”
宋保軍頭痛無比,道:“好吧好吧,我和屈景森他們在湘湘館吃飯喝酒,你要是沒吃就趕緊過來。”
“哎,你什麼時候和屈景森那不通人情世故的家夥混在一起了?”
若讓屈景森聽到柳細月對他的評語,指不定心裡有多鬱悶。宋保軍只好說道:“屈美男認識的女孩多,我們都巴結著他,等他介紹美女約會呢。”
“哦?竟然讓屈景森介紹美女,把我們中文系眾多女生置之何地?你不想活了?我馬上過去!”
待柳細月推開湘湘館二樓包廂門口款款走進的時候,裡面十多個男同胞瞬間冷場,所有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紛紛一臉的驚訝。
別看柳細月在電話裡鬧得兇,出場了可是真正的淑女。
黑色百褶裙外面加一件淡藍色坎肩,黑色絲襪套著筆直的長腿,黑色扣環高跟鞋華貴精美,走起路來發出得得得的聲音,手裡挎著路易威登的新款坤包,眉眼帶著若有若無的驕傲,整體打扮就像出席上流社會宴會的貴婦。
單單是來參加男同學的聚會也穿成這個樣子,光彩立即將原本頗為自得的霍彩鳳襯成了醜小鴨。
屈景森結結巴巴道:“細細,你怎麼來了?”
“我怎麼就不能來?”柳細月狠狠瞪了他一眼:“聽說你打算胡亂給宋保軍他們介紹女朋友,我警告你啊,趁早收起這個不實際的想法。”
宋保軍十分狗腿的搬了一張椅子,還用袖子來回拭擦上面並不存在的灰塵,說:“柳班長大駕光臨,令我等蓬蓽生輝,不勝惶恐。快來請坐請坐,阿凱,讓老闆娘上茶,最好的茶。”
湘湘館這種三流大排檔能有什麼好茶?無非是超市裡買的二三十塊一大包的碧螺春、鐵觀音,用玻璃杯沖泡放在桌上。面前杯碗狼藉,殘羹剩飯,酒液橫流,真真跟柳細月這個優雅到了骨子的形象大相徑庭。
“呵呵,不用客氣了,我隨便過來看看的。以前不是沒參加過男生的聚會麼,就有些好奇。你們繼續玩啊,不用管我。”柳細月坐在邊上,和宋保軍捱得很近。
其他男生莫不是湧起強烈的怪異感。柳細月這段時日和軍哥走得近是事實,但誰也沒有想到白富美會當真看得上絲。
說是“隨便過來看看”,可你們大家瞧瞧,穿成這個形象,去參加奧斯卡頒獎晚會都夠格了,哪裡有半分隨便的樣子?分明是認真化妝打扮了才出門的,不知照了幾百遍鏡子,勾勒了幾百次的眼線。
女孩子出門必須先化妝打扮,這已是千古鐵律,經由世事喪亂、全球戰爭亦不會更改。男生中不是流傳著一句話麼,你約一個女的出門,關鍵看你夠不夠資格讓她為了這次出門洗一次頭,若她連頭都懶得洗,那就是肯定不會應約。
柳細月的到來總算結束宋保軍輪輪罰酒的厄運,宅男也開始像龍涯那樣誇誇其談,吹噓一些子虛烏有的戰績。
只有屈景森好像不是很活躍,突然變得沉默下去。不過這家夥總是一副“高貴冷豔”的姿態,突然不說話也沒人覺得不妥。
譚慶凱道:“軍哥痛打徐巖勇真是爽快,要不是被那個七號攔著,我非叫他肋骨再斷三根不可。”
“你就只會放馬後炮,別吹牛。”鄧彥林不屑的說:“如果不是我在旁邊,你早就被打得滿地找牙了。”
這次打架事件宣揚出去,大家都說宋保軍是為了柳細月才大打出手,傳到柳細月耳朵,嘴上雖然沒說什麼,內心卻實在受用。
聽他們胡言亂語,淡淡的笑著,湊在宋保軍耳邊悄悄說道:“你上次叫我不要出《套馬的女漢子》那樣的節目,那你又想出什麼節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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