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當值的太醫,就是給梅楚楚準備假死藥的男配,錢不悔。
“這人年紀不大,看起來很不靠譜。”
丁萱嘟囔了一句,曹雄見狀,又命人找來其他太醫。
幾個太醫把脈後,得出了梅楚楚身體沒有大礙,只是懷孕了,還有點兒憂思過重。
“什麼?懷孕?!”
曹雄盯著梅楚楚的肚子,咬牙切齒。
“你這個賤婢,怎麼配懷朕的骨血——”
他命人當場熬了墮胎藥,親手給梅楚楚灌下。
對他們這對相殺相愛瘋子的腦回路,丁萱表示不理解,但是支援。
她定住了要阻攔的錢不悔,讓他親眼看著喜歡的女子被灌了藥。
很快,梅楚楚捂著肚子疼得打滾,不一會兒衣襬下就見了血。
曹雄嘴上說著晦氣,讓人把她拖出去,還和丁萱繼續喝了合巹酒,完成儀式。
等到洞房花燭,丁萱十分嫌棄曹雄這個爛黃瓜,直接讓他自己在床鋪上拱來拱去,再配合著叫了幾聲。
第二天早上曹雄醒來,見丁萱紅著臉,一副勞累過度的模樣,他直接落荒而逃。
曹雄很迷茫。
他明明是恨梅楚楚的,可是除了她,他又不想碰別的女人。
宮裡那些妃嬪他都沒碰,只不過是故意演戲,拿她們刺激梅楚楚,為了狠狠地羞辱她。
原本曹雄也打算這麼對丁萱,把她這個皇后當擺設。
可是昨天晚上怎麼就真的洞房了呢?
曹雄問身邊的內侍,等聽到自己昨天晚上和皇后在一起很快活,叫了三次水,他俊臉一黑。
心情不好的時候,曹雄又去見了梅楚楚。
錢不悔照顧了梅楚楚一夜,睡在地上。
這孤男寡女獨處一室的一幕,深深地刺激了曹雄。
他直接叫人把錢不悔拖出去打了五十板子,攆出皇宮。
“你不能這樣對不悔哥哥……”
梅楚楚艱難地坐起來,想去救錢不悔。
“不悔哥哥?叫的真親熱!”
曹雄狠狠地捏著梅楚楚的下巴,盯著她的淚眼,殘忍的說道:
“來人,傳旨,錢不悔謀逆,斬立決,錢家流放嶺南,三代不得科舉。”
“你這個暴君!”梅楚楚捶打著曹雄。
可她那點兒力量對男人來說,就和撓癢癢一樣。
原本跟丁萱入了洞房,讓曹雄心裡有了很多怨氣,現在梅楚楚一心惦記別人,更是火上澆油。
“朕就是暴君,你要好好伺候朕,否則朕叫陰山伯府陪葬——”
曹雄將梅楚楚壓下。
從系統那兒知道曹雄的行為後,丁萱直接說了一句噁心。
也不知道這種癲公是怎麼當上皇帝的!
看來曹氏皇族的基因不好,不然也不會輪到這種神經病當一國之君。
她還是好好挑選一下自己孩子的父親,來改朝換代吧!
丁萱讓系統在京城那些年輕未婚乾淨聰明的男子中,挑了個長得最順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