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叔擺了擺手。
“沒關係,他喜歡換就換掉吧,隨他來。”
“一直都在房間沒出去吧?”
在繼續上樓之前,鍾叔像是想到了什麼,問了這麼一個問題。
“沒有呢,嚷著說今晚吃佛跳牆,廚房在給準備了。”
女傭搖頭。
她雖然已經在鍾家幹了有一段時間了,但還是不得不感慨,投對胎真的太重要了。
像鍾墨那樣一無是處的人因為投對胎都可以衣食無憂,而她的兒子想出國留學,他們家裡還拿不出那筆錢來。
這鐘墨還想吃什麼佛跳牆,就挑最麻煩的東西來點。
鍾叔對鍾墨吃什麼倒是無所謂,鍾墨胃口好他還挺開心。
只要別折騰就好。
反正廚房的廚師都是重金請來的米其林星級餐廳的,花錢就是讓他們做飯的,又不是他做。
鍾叔走到了鍾墨的樓層,在他門前停下。
……
在樓下這音樂都能給聽到,現在只隔著一扇門就更大聲了。
鍾叔不喜歡吵鬧,特別是這樣的重金屬音樂更是跟他的審美完全不符,不禁皺了皺眉。
強忍著不適,鍾叔還是開口了。
“鍾墨。”
“在嗎?”
鍾叔叫了一會兒,屋內沒有人回應。
也正常,畢竟這音樂聲可以把所有給覆蓋。
然後鍾叔拍了拍門,加大了嗓音。
依舊任何回應。
鍾叔覺得不對勁兒了,他一邊喊著鍾墨的名字,一邊去擰門把手。
從裡面鎖死了。
“快,找人來開門!”
鍾叔臉上慣有的笑容也完全收斂了,他衝著樓下的人喊著。
鍾叔向來在大家眼中都是淡定的代名詞。
好像什麼事兒都難不住他,沒有什麼是他不會的一樣,像這樣的時候還真的很少。
很快管理這個的人就跑上來了。
門開啟了,鍾叔第一個衝進去。
沒有人。
不用去洗手間,鍾叔就知道人跑了。
窗戶大開著。
窗簾被風吹進來。
他都已經把鍾墨給堵住了,沒想到還是給他跑了。
這是四樓。
其餘跟進來的人還在到處找,有人甚至去翻開衣櫃,試圖找到鍾墨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