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她知道，不能夠。
拳頭緊緊的握著，剋制住自己的不理智。
低下了頭。
緩解好後，她細聲軟語道：“不疼，你怎麼會在這裡？”
“小雪說她出事了，對方要求我過來，然後掛了電話，我以為她被綁架了，跟蹤了她的手機訊號到這裡，應該是她故意的吧。”顧暠霆分析道。
霍薇舞羽扇般的睫毛覆蓋在眼瞼上面。
她估計，魏彥康也是顧嬌雪喊過來的。
“你……”
“你……”
兩個人同時開口。
“你先說。”
“你先說。”
兩個人又同時開口。
霍薇舞眼中的迷霧加深，快要聚整合淚珠。
她不想自己在這個時候流眼淚，揚起了笑容，隱藏住自己的情緒，“那我先說，最近好嗎？”
顧暠霆點頭，也露出了笑容。
事實上，沒有她，他怎麼可能會好。
“你呢？”顧暠霆關心的問道。
霍薇舞的笑容更加明媚了，“還行。”
她的眼淚快要決堤，怕忍不住，“我先進去了啊，正在招待甑凱其，他這個專案，我想幫二哥得到。”
“好。”顧暠霆應了一聲。
霍薇舞快速的轉身，眼淚已經流了出來。
她的心，還是好痛。
因為不捨，因為想要，因為覺得委屈和遺憾。
她痛的想要找個地方痛痛快快的哭一場。
途經洗手間，她走了進去，撐著池子，唔咽出聲，眼淚刷刷刷的流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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