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暠霆握著她腰的力道加大。
咬緊了牙關。
她用金錢衡量自己，也就是切斷了一切和他情感的聯絡。
他不要這樣。
霍薇舞看起來妖嬈，卻比以前更加的陌生。
那份冷，冷的，好像沒有了心。
他認不出她是那個至情至聖的霍薇舞了。
她終於完完全全的冷漠，無情。
顧暠霆滾動著喉結，沉默著。
沉默到，她都覺得冷了。
“不要算了。”霍薇舞站起來。
顧暠霆握住了她的手臂，把她拉到自己的懷中，雙手緊緊的摟住她，臉頰流連的蹭著她。
隨便她想怎麼樣吧？
只要不離開他就好。
十年，二十年，三十年，到他死。
“我的全部都是你的，不是我要不要你，而是你不要我。”顧暠霆無奈的說道。
霍薇舞的心裡不期然的流淌過一陣酸楚。
男人在沒有得到的時候說的真好聽。
得到了，他以為她身上曾經的優點，閃光點，都成了缺點和負擔。
她的主見，成了她的任性。
她自願犧牲，成了對他的不信任。
她勇於付出，最後，也變成了拖後腿。
如果相處，如果相愛，變成了相互厭惡，她寧願現在守住自己的心，至少被拋棄的時候，也不會生不如死的難過。
生不如死已經盡力過一次，欠下了太多的債務，她不要再經歷那段時光。
就算現在想起來，還會覺得心疼。
“還做嗎？不做我要睡了。”霍薇舞淡淡然的說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