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次，三百分種，五個小時的不間斷的刷牙。
霍薇舞刷完牙已經晚上十一點多了。
她丟下刷爛了的牙刷，一聲不吭的朝著門外走去。
尚中校一開始覺得司令懲罰的對，就應該給這個傲慢的女人瞧瞧厲害。
可是，看到她腫的像是臘腸的嘴唇，他心裡一點都不覺得爽快。
這麼刷，牙齦都該刷爛了。
“司令說，你刷完後可以吃飯。”尚中校提醒道。
霍薇舞勾起涼薄的笑容，眼神冰冷。
她現在不說話都覺得口中像是含著幾百把刀片一樣疼。
吃飯？
霍薇舞懶得說話，開啟門，下頷飄向門口，示意他可以離開了。
尚中校面有難色的頷首，走出了門外。
霍薇舞砸上門，疲倦的躺在床上，仰面看著鵝黃色的木質吊頂。
夜深人靜，孤獨感襲擊而來。
沒有親人，沒有愛人，就算有朋友，她這樣也不能去見。
親者痛，仇者快，她只能躲在家裡舔傷口。
她好想媽媽，如果可以，媽媽今天晚上就來接她去天堂，那該多好。
手機響起來，霍薇舞懶得接聽，閉上眼睛。
睡著了，嘴巴就不會疼了。
不知道過了多久，她的嘴唇上面感到一陣清涼。
霍薇舞睡的淺，睜開眼睛，看到顧暠霆給她上藥膏。
她開啟他幫她上藥的手，眼中冒著火光瞪著他。
她不需要他的好心。
顧暠霆鬧了，眼中迸射出一道厲光，用力的捏住她的臉頰，塗上藥粉的手指深入她的口中，從左到右沿著她的牙齦塗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