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好像魏地那邊來的人也多了起來。”
對於突然增加的病患之人,召水也不太清楚,但天候的異常應該有關係。
雪露姐姐。
是端木先生收下的一位記名弟子,帶在身邊也有數年了,如今醫術初成,便是診斷磨練。
彼此自然熟悉。
“先生呢?”
“是出城採藥?還是在後方製藥?”
召水坐在先前雪露所在的位置上,對著維持秩序的一位姐姐看去,便是病患之人近前。
“昨天從城外歸來,今天的天候不錯,正在製藥煉丹呢。”
“召水,不與你多說了,今天來了一些體生寒氣的病患之人,待會還真有些麻煩。”
雪露應語道。
單手指了指不遠處的隔斷區域,那裡……正時不時傳來一道道別樣的悶哼、慘叫、雜亂之音。
“好的。”
一位病患之人近前,召水已然看將過去。
無論是師尊,還是端木先生,所傳的醫術都涉及望、聞、問、切,診治許久,也有所得。
面前之人是一位三十多歲的男子,觀其顏,已然五臟有損,五行不調。
沒有多言,直接切脈,數息之後,便是執筆在面前的紙張上,寫下該抓的藥物。
此人——腎水不足,陰虛之症。
“去抓藥吧。”
將紙張遞過去,便是準備下一位病患之人。
……
……
“召水,累不累?”
臨近正午時分,一切才稍緩,雖然坐在那裡一動不動,但極其耗費心神。
將診斷的事物交給旁人,便是和紫陽一塊入醫館內部的院落了,那裡更為空曠些。
端木先生正在一個藥架之前,細細擺弄著什麼。
“還好,都是一些不大的病患。”
“先生,這是……六葉碧陽花,這種花草現在可是不多了。”
對著先生一禮,緩步近前,藥架之上,正有一些仍顯先前色澤的五寸之長的花草。
觀其行,和典籍圖錄上的六葉碧陽花非常像。
那種花草現在不多了,因為往往碧陽花長到三葉、四葉的時候,就被採摘了,除非是專門培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