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會傷害你，但是我，我不保證不會傷害別人，你的決定很好。”略帶滄桑的聲音再次響起，然後緩緩地抬起了自己的手，彷彿是在她的眼前晃了一下，她便控制不住閉上了雙眼。
紀念記得自己是在洗澡的，但是醒來的時候，已經穿好了衣服。
眼前是白斯莫憤怒的臉。
“念念，你太『亂』來了。”
洗澡洗的在浴室裡睡著了？滿浴缸的水，萬一出事了怎麼好。
好在他聽到了浴室內的聲音，衝了進去，才將她抱了出來。
紀念裹了裹自己身上的衣服，臉頰通紅。
“你幫我穿的？”
“除了我之外，還能有誰。”
“謝謝。”
白斯莫不喜歡這種疏離的交流方式。
“跟我說什麼謝謝？小念，你最近有些奇怪。”
白斯莫不是沒有察覺到，她似乎是經歷了什麼，或者是遇到了什麼事情，可是，她卻不告訴自己，到底發生了什麼。
紀念將被子拉了起來，蓋在自己的身上：“我哪裡奇怪了，別『亂』說，困了，我要睡了。”
她這，算是逃避嗎？
兩個人心照不宣，白斯莫靜止了三秒，才關了燈，然後摟著她睡去了。
紀念是被手機鈴聲吵醒的。
她『揉』了『揉』自己的太陽『穴』，從床邊『摸』索出了手機。
也沒有看號碼，就隨意的按下了接聽鍵，放在了耳邊。
“喂。”
“小念，還沒有睡醒？”
“嗯，已經醒了，依依……”紀念瞬間醒，“依依？怎麼會是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