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這首詩,魏文的自我感覺還是不錯的。
因為他做了最關鍵的一件事,就是點明瞭他們和陸不兌之間,那“難分難捨”的兄弟情誼。
這才是他們會出現在此的最主要原因,不是麼?
又能作詩展現自己的才能,又能讓陸不兌知道,他在他們的心中十分重要。
可謂是一舉兩得。
“好詩!好詩啊!”
魏武的拍手姍姍來遲,但這一點也不影響魏文的自我感覺良好。
說真的,在魏文的襯托下,陸不兌竟然覺得魏武的第一首竟然……還不錯?
那什麼人與人情深……誰和他們情深……
惡不噁心。
得到魏武的誇讚後,魏文一臉期待地望向了陸不兌,魏武也看了過來,表情有些微妙。
顯然,認為自己很有詩詞天賦的魏武,內心裡是看不上魏文的詩句的。
陸不兌搓了搓胳膊上的雞皮疙瘩,昧著良心。
“恩,不錯,我能體會到你這首詩的意境,此時此刻我竟感覺自己與那浩瀚的星辰相連,內心也變得廣闊無垠了。”
陸不兌的話彷彿把魏文的詩又拔升了一個高度,這讓魏文頗為得意,他開始想聽聽陸不兌的詩會如何了。
“那要不小池兄弟也……”
魏文的話說到一半,突然頓住,一個溼漉漉的腦袋從帳篷的簾子後探出了腦袋,頭髮上的水滴滴答答地落了陸不兌一腦袋。
陸不兌淡定地將垂在他臉前的溼發撇開,站起身道。
“不好意思啊兩位朋友,看來今天只能到這裡了,我還有些事。”
“啊——好,理解理解。”
帳篷,孤男寡女,剛沐浴完的香噴噴……這很難不讓魏家兄弟浮想聯翩。
畢竟在他們的認知裡,首富家過得就該是這樣的日子。
混亂、荒唐、香豔。
在黑河棧道與那位沉睡的女妖搞不清楚,來到這試煉的孤島上,還全程有美女相伴。
真是讓他們好生羨慕……
羨慕得想立馬作詩一首。
來不及告別,陸不兌立馬轉身鑽進了帳篷裡,這份猴急在兄弟倆眼裡看來,更加坐實了他們對陸不兌的猜想。
男人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