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知證見狀,抓住時機就道:“要麼你就到我這裡來,現在我正缺你這樣的人才。”
“謝謝指揮使賞識,”貢偉沉思一會,道“我現在還有一些私事要打理,等我把私事辦了,了無牽掛時定來聽您調遣。”
貢偉辭別了徐知證,其實他所說的私事,其實並不是自己的事,而是公事。
他要監視許雲兒。
對許雲兒,他是一萬個不放心的。
貢偉知道,監視許雲兒,等於在刀口上舔血,弄不好命就沒有了,他知道許雲兒的厲害。但他下定決心,一定要找出破綻。
他認為許雲兒一定有什麼陰謀。
次日,徐知證一覺睡到日頭三杆高時才醒來,可此時許雲兒不知何時已在廳中等候了。
徐知證奇之。
因為許雲兒自從來到吳國後從來沒有單獨找過自己。
她一身的新裝,穿著緊身的青色長袍,外披薄如蟬翼的白色披風,面略粉飾,秀髮獨辮高繫於頭頂,打扮的清新脫俗,給人以純真而活潑的感覺。
她說要徐知證今天陪她出去走走。
其實此時徐知證沒有遊玩的興致,花千朵的事讓他揪心不已,他問花千朵交待的如何。
許雲兒道:“早上去了哦,可她一字未寫,今天應該要寫了吧,乾等著實是焦慮,不如我們出去走走。”
徐知證考慮有事要問她,所以就欣然應允:“到哪裡去走走呢?”
許雲兒輕快的道:“去北固山嘛。”
“潤州呀?那要過江噯!”
“聽說哪裡風景不錯,很想去看看。”
“好的。”徐知證回道,但心想:這許雲兒怎麼想到要到北固山玩呢?一定有什麼事。
北固山並不高,但臨江而居,登山遠眺,可視千里一片蒼茫。
遊至一亭,二人休息片刻。
過江一路走來,也沒有多少實質性的話語。徐知證想對她說,有人懷疑她的忠誠,可是見她遊興正濃,又不好掃了她的興致。
他有個存在心底的疑惑,一直困擾著他,那就是那次她許雲兒在無錫時,她落入水中有幾個時辰為何還能生還。看樣子,今天也問不了了。
他今天有些和許雲兒格格不入了,也就是不協調,徐知證有此感覺。許雲兒好似只顧自己玩耍,像從籠裡放出來的鳥兒,輕快的飛翔。
她看什麼都新奇,好似要把這裡所有的景色全收入眼裡。她興致勃勃指著非要讓徐知證看的地方,其實徐知證覺得沒有什麼好看的,他只能應付著。
在一個亭中休息時,徐知證道:“你知這是什麼亭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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