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知證問道:“你們劫了幾次啊?”
“就只此一次,本來不劫的,後見是吳越商販才---”高遠結結巴巴的回答。
徐知證怒拍桌子叫道:“是吳越商販更不能劫呀!”
見徐知證又怒了起來,二人低頭唯唯諾諾,不敢言語了。
其實他們根本不知道事態的嚴重性。
徐知證知道,如果吳越商人在吳國被劫,這樣將影響兩國民間的商貿來往,如果此次事件不處理好,以後吳越民眾誰再敢運貨於我大吳?這是關於國於國之間的通商是否穩定的大事,所以不得不慎重。
這個大道理,他也懶得說的,格局小的人聽不進去。還一個原因,那就是這吳越的商人回到家鄉必說被劫之事,如果被吳越嚮明都人員知道定會引來深考,很可能這個鴿站會暴露,或許這吳越商人還有另外身份,那問題更嚴重了!
徐知證環視四周,見家徒四壁,只有兩個鴿籠懸於梁下,被褥又單薄,也沒有多少食物,看來他們給養出現了問題,於是道:“看來你們很清苦,一定是給養不足,以後記著,如果是給養出現了問題,你們就要事先來信告知,總都會送錢送物來的,但千萬不能做打劫之事!打劫定會暴露自己,既然從打家劫舍之行走出來了,就要根除這惡習!作匪盜之事是被世人唾棄的,官府也時常圍剿的。我把你們引入正途,現在吃的是朝庭飯,辦的是國家事,所以你們要好好珍惜,好好努力!”
徐知證說後,留了一些銀兩給他們,然後就回頭慌忙奔向宜興縣城,他要告訴宜興縣令,這劫案了結了,並囑咐縣令要向吳越商人作賠償和好生安慰,以後就不要再追查此事了。
劃了很長時間才把這事辦好,到傍晚時分才入了吳越境內。
此行不知怎麼了,徐知證心煩氣燥,沒有了往日的那種沉穩,而且控制不了情緒,容易激動。
在宜興縣衙時,又生了一肚子氣,他向縣令示了忠義都指揮使的令牌,縣令好似是看懂了,徐知證說明來意,可這縣令一問再問:“這案就這樣結了?那倆個賊人呢?”
“這個你就不要管了,你只管賠償那兩個吳越商人就行!”徐知證不耐煩的道。
“那兩個賊人現在在哪裡?抓住了嗎?”縣令又問
“要你不要管了!你聽懂了沒有?”徐知證幾呼叫道“我說此案了結了!知道嗎?以後就不要再追究了!”
縣令感覺到氣氛不對,於是說聲“是!”,聽聲音,能感覺到心裡極不情願。
徐知證雖然沒有看縣令的面容,但感覺到縣令在用懷疑的眼光在窺視他。他有些厭惡,就匆匆走出縣衙。他覺得這縣令還是要查下去的,心道:“我怎麼遇到這麼個執拗的人!怎麼聽不懂人話!”
他很生氣,也很窩囊!晚上睡覺時,那柳青又說出了另一個事,使他更添煩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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