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處沒有收到老什物,所以回來收拾收拾,打算今天回老家去。”
張凡統忽然蹬在牆角處,雙手把自己的頭抱著,也不看李馳,也不說話。
“怎麼哪?身體不舒服?”李馳故作關切的問。
“東西沒了。”張凡統的聲音細得連自己都聽不清楚,像蚊子嗡了一下。
“什麼!”李馳大聲叫道“什麼沒了!”
“鼎。”張凡統身子縮成一團,看似點點大,像個小孩子一樣捲縮在哪兒。
“不會吧!你在逗我玩吧?幾十兩銀子買的噯!不能說沒了就沒了吧!”李馳警覺起來,盛氣凌人的說話。
“真的,昨晚還放在這裡好好的,今早起來就不見了,被人偷了去。”張凡統怯怯的站了起來,但腰不敢直。
李馳四周轉了一圈,看了看門,又仰頭看了看屋頂,後道:
“門沒有被敲的痕跡,屋頂也沒有瓦被掀開的跡象,莫不是監守自盜哦?”李馳懷疑道,隨即狠狠的說了句“沒有瓜皮啃的,你得賠我!”
這張凡統苦惱啊,自己還貼了二十兩銀子在裡面呢,自己買的太平鼎也被偷了,還得賠人家的!這可恨的賊!害苦我了!其實他買太平鼎的錢還是在父親那兒偷的,奶奶和母親只湊了五兩銀子。現在又要賠這人幾十兩銀子,我到哪弄去哦。本來打算一走了之,跑到外面躲個十天一個月的,倒黴的很,被他堵住了。怎麼辦?
見張凡統沉默不語,李馳向他施壓,凜然道:
“要麼見官,要麼到你家人那去。”。
張凡統一聽這話,身體就發抖,怎麼能見官呢,又怎麼能見家人呢?本來這裡的人就瞧不起自己,如果見官鬧得滿城風雨,豈不名聲掃地?見家人,那不把爹爹一下子給氣死?於是他來個死豬不怕開水燙,總是不作聲,隨便那李馳怎麼說,就是一言不發。
正在他焦頭爛額之時,他突然窺到門外一個人在遠處來回走動,定眼一看,就像望遠鏡拉近鏡頭一樣,原來是凌雪!他突然眼睛一亮,欣喜若狂道:
“我有辦法弄銀子賠你了!”隨即道“不過你要借些銀兩給我,我晚間就能賠你銀子,五十兩都行!”
“借給你銀子?行啊,不過你要有東西抵押!”李馳道。
“中!你要什麼東西?”張凡統直起了腰,精神舒展了一些,但眼中還有些遊離不定。
“房契。”李馳眼睛盯著別的地方看,只隨意說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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