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攀哥,孔真姐跟徐哥啥關系啊?今天說了兩句話就紅眼。”
“該不會是……”
“舊情人吧?!”
“我看不像,就孔真姐那脾氣,誰敢要啊。”
七嘴八舌。
周攀聽完,推了推眼鏡,然後以掩耳不及迅雷之勢,抬手對著幾個人腦門就是一巴掌。
“問問問!跟個娘們似的。關你們屁事,好好給老子練球。”一張嘴,又是滿口糙話。
幾個人捂著腦門啞巴了一陣,沒過一會兒,有人不怕死地又問。
“攀哥,這只有心無旁騖才能把球打好啊。”說完,害怕再挨巴掌,趕忙往後退了一步。
“你……”抬手作勢又要打,卻被人躲過去了,直接向前跨了一步,又是一巴掌。
“還敢躲!叫你躲!”
收手的時候,不經意瞥到走到後面不遠處的方肆。
周攀不由一愣,回神之後卻完全不知自己剛才為何愣住。
抬手指了指,“你們幾個跟方肆好好學學。還是學長,丟不丟人!”
或許是因為隔太遠,被立成榜樣的人似乎什麼沒聽見,目視前方,自顧自地繼續走著。
“反正這事兒不是你們想的那樣,別給老子瞎yy。”
一聽這話,從他嘴裡是問不出什麼了,幾個人掃興地癟癟嘴。
走了兩步,周攀停下來,伸著食指警告道:“那什麼,不許在孔真面前提‘花木蘭’三個字,誰要是敢提,哥就帶你們去游泳館泡澡。”
一聽游泳館泡澡,幾個人都沒來得及去細想他剛剛說了什麼,全一臉鄭重地把頭搖得跟撥浪鼓似的。
周氏泡澡,那可是籃球隊五大酷刑之一。
前前後後的,又走了一段。
“方肆!”徐承鼎追了上來。
方肆停下,側了側身。
徐承鼎跟他並肩走著,“剛來大學還習慣嗎?”
作為學長照例寒暄幾句。
“有事?”
徐承鼎怔然,又笑。
過了一會兒,問:“對了,聽說你是工商院的?”
“嗯。”
“……嗯,你們院有個叫白遲薇的女生,你認識嗎?”
“不認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