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鶯子,怎麼回事呀,我怎麼感覺詩源好像不太高興呢?”
“呵呵,對面新搬來了一個人,好像對詩源有點意思!”
“啊?”謝曉燕興奮起來,“這是好事呀,這人什麼來頭?”
“不知道呢?所以跟他相處的時候也很是擔憂!”我撥了一個桔子,掰給謝曉燕一半。
“嗯,別怕,我幫你們查查,等著。”謝曉燕往嘴裡塞了半個桔子,一拍手走人了。
看著她離開的背影我感慨,“可真是個風風火火的人!”
向詩源再回來的時候,手裡還提了幾個蛋糕。我笑了笑說:“沒有新增劑吧,我可以吃嗎?”
她把蛋糕扔給我們,“你們想吃就吃吧,本小姐親手做的,但是原料有沒有毒我可就不敢保證了。”
“呵呵……”我掰了一塊蛋糕,嚐了嚐,“嗯,挺好吃的!你怎麼去了那麼久呀?”
“別提了,他那房子弄得像剛打完麵粉仗一樣,沒法看了,就他外邊那大衣一脫。裡面那衣服都沒法入眼了……”
“哦哦!”我一邊吃蛋糕,一邊做出恍然大悟的樣子,“不過好在這次你不用還禮了……呃,應該是他還禮才對!”
向詩源咕噥了一聲,“這人有病!禮尚往來也得有個度呀!”
我笑著說:“別忘了是你先跟人家禮尚往來的!”
“我……”向詩源負氣地說:“我不跟你們說了,我得去準備午飯了,不然你們全都喝白開水!”
我又笑了笑,“喝白開水,吃蛋糕也還湊合……”
過了幾天,蔡建宇果然來還禮了,送給向詩源一條絲巾,哦,確切說是送給我們一人一條絲巾,如果說只送給向詩源,那他這心思便是擺明了,向詩源也肯定會拒收,可是送給我們一人一條,那便是鄰里情誼了,真是會做事呢。
我把那絲巾纏在手指頭上繞來繞去的玩,向詩源白了我一眼,“你老玩吧那個東西幹什麼?”
我笑『吟』『吟』地說:“詩源,我在想我是不是沾了某人的光,撿了一條絲巾!”
“沾誰的光?”
“你說呢?我不相信你一點都感覺不到蔡建宇對你有意思。”
“不可能,我長這副模樣,有你在這裡,他眼瞎嗎?”
“詩源,你就是太自卑了,緣分這個東西要是來的時候擋都擋不住的。況且你會覺得他這麼一個正常人做這麼多奇怪的事是會為了我這麼一個大著肚子的孕『婦』?”
“鶯子,你別取笑我了。”
我笑了笑,不再說什麼,蔡建宇是什麼人我還不知道呢,是絕對不會為他說話的。
一週後,謝曉燕再來的時候,拿了一個檔案袋,掏出厚厚的一沓紙。
我們兩個圍著她齊聲問:“這是什麼?”
我拿起其中的一張,上邊寫著:蔡建宇,男,27歲,身高176,臨城人,牙醫……
我一頁一頁的翻著,謝曉燕連同人家的戀愛史都扒出來了,還附帶了初戀的資料。
謝曉燕笑著說:“這個人沒有問題,兩年前被未婚妻甩了,連孩子都打掉了,因為這個一蹶不振,辭去了在臨州大學附屬醫院的工作,旅遊了兩年,現在落腳春城,因為看中了這裡的風景,想在這裡開個牙醫診所。至於他上次說有人送他一臺蛋糕機……這個……應該是假的,那是他在信達商場買的,至於他為什麼撒謊……”
我和謝曉燕齊齊把目光鎖在向詩源身上,她白了我們兩個一眼,“你們兩個看我幹什麼?他為什麼撒謊,我怎麼知道,或許是他人品有問題呢?”
我們默不作聲,相視一笑!
日後我們便經常“邂逅”,甚至蔡建宇也有了晚飯後散步的“習慣”,於是我們便一起散步!
拐向詩源來春城,我本是內疚的,可如果在這裡能讓她開始一段新的戀程,我倒是樂見其成,正好也減少下我那份內疚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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