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聞我那,同父異母的妹妹,死了。想著你們未來得及備這棺木,我便送來了。”姜敘嘴角一笑,敲了敲棺木:“上上等金絲楠木,父親便是再有金山銀山,可也難買得。”
姜演看著姜敘,沒有說話。
“我那嫡母親...”姜敘頓了頓,又道:“徽妹妹屍身在何處?”
“公子...隨老奴來。”姜家管家上前,瞧了一眼姜演。
姜敘湊近看了一眼姜演,便跟著管家進了府。
......
“夫人,公子來了。”女使進屋裡稟報。
衛梅唐擦了擦眼,扭頭問道:“公子...哪位公子?”
“就...姜公子。”女使低了低頭。
“姜...姜敘?”衛梅唐皺著眉頭,又別過臉:“他來做什麼!”
“可憐我徽妹妹呀,怎麼年紀輕輕的就走了呢...”姜敘直接進屋裡哭喪,衛梅唐都被嚇了一跳,連連退後。
衛梅唐從頭到尾將姜敘看了一遍,擦了擦眼這就出去,卻巧碰姜演來。衛梅唐沒正眼瞧姜演,問道:“怎麼把他放進來了。”
“哥哥來看望自個兒的妹妹,無錯。”姜演道。
“他何時把徽兒當他妹妹了!”衛梅唐突然來氣:“我瞧他,就是奔公爺的身家來的!”
“便是奔這個來,又有何錯?怎麼也是我姜演的兒子,子承父業,哪錯了!”姜演也有些來氣。
這麼多年來,若不是衛梅唐從中作梗,姜敘也不至於九歲離京,自立門戶。甚至讓他們父子倆多年不相識。
衛梅唐心震了一下,落起淚來:“如今徽兒雖走,可身子還熱乎著,公爺便說這話!當年可是誰說的,不認他這個兒子!姜家所有,只歸徽兒!”
“如今徽兒走了!難不成要整個姜家都陪徽兒去不成!”姜演猛指著地下吼道。
衛梅唐抿著嘴,點了點頭:“徽兒今早才有了下落,他便趕在這個時候來...徽兒肯定是他給害的!”
“是不是你!是你害的徽兒!”姜敘一出來,便被衛梅唐扯住。衛梅唐一巴掌正要落下,便被姜敘給抓著手腕。
“姜夫人,請注意你的言辭!”姜敘狠狠甩開衛梅唐的手:“我可不像我母親一樣,任你想打便打,想欺便欺!”
“你!”衛梅唐手指姜敘,咬牙切齒:“她不過是我姜國公府一奴婢,你竟喊那個賤人母親!”
姜敘來氣,逼近衛梅唐:“別怪姜敘我沒提醒姜夫人,我母親李氏,可不是什麼奴婢,更不是什麼賤人!”
衛梅唐冷哼一笑,不做應答。
“當年我雖小,可我也清楚的記得,我母親,便是死於你之手!”姜敘瞪著衛梅唐。
在此的人聽著紛紛震驚住,連姜演都愣了愣。
“休的胡說!”姜演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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