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汐湊了湊前:“姑娘可是叫曹汐在火爐裡動手,要那火炭炸開來。可姑娘也是瞧見了,我可是有替姑娘做了。只是姑娘那計法不過是將衣物燒了幾個洞,那手也只是微微燙傷...”
曹汐笑了笑:“後來我想了想,姑娘終究是太過仁慈了,姑娘待我如此之好,我便想著再幫幫姑娘,這才在五姑娘火爐蓋上,下了點藥...”
“幫本姑娘?哼,說得可比做的好聽。我不過叫你教訓教訓大姑娘,你卻是去害五姑娘,你這叫幫我?”姜徽問。
“哪個姑娘都一樣,只要是溫家的,都好不是嗎?”曹汐說。
“可別如此說,無非你是嫉妒伯懷與五姑娘,想害她你倒是可直說,無須在我面前演戲”姜徽早猜到曹汐的心思。
“演不演都無所謂了。如今都做了,姜姑娘莫不是不認?”曹汐問。
姜徽一聽,一把捏住曹汐的下巴,咬牙切齒:“好啊曹汐,你竟敢耍本姑娘,你好大的膽!”
“如今我與姑娘可是同條繩上的螞蚱,一榮俱榮一損俱損!”曹汐說。
“一榮俱榮?一損俱損?”姜徽一笑,鬆開曹汐:“曹姑娘可是誤會了,本姑娘可從未叫你害人,也無叫你害五姑娘。這可都是姑娘自己做的,又與本姑娘何干?”
“姑娘想賴賬?”曹汐有些慌亂:“這可都是姑娘教唆我做的,如果沒有姑娘,我斷斷不敢做!”
姜徽聽此一笑:“是嗎?可本姑娘卻不記得有這回事...曹姑娘如今害溫家五姑娘,莫不是也要害我?”
姜徽一臉害怕的往後退去,女使瞧見連趕過來護住姜徽:“姑娘,姑娘發生了何事?”
姜徽一臉害怕模樣,指著曹汐:“曹姑娘誣陷我就罷了,還威脅我!說是不幫她,便有得我好看!”
女使一聽,將姜徽護在身後,指著曹汐大喊:“姑娘可自重。這可是我們姜國公府的姑娘,又怎會與姑娘同流合汙!曹姑娘如今自己做了齷蹉事,可也別妄想威脅我們姑娘會替你擦手!”
“姑娘,奴送您回去!”女使攙扶姜徽回驕上。簾子遮蓋上那一刻,驕裡的姜徽朝著曹汐嘴角一笑。
驕起,姜徽與那女使便偷偷笑了起來:“姑娘可真厲害!”
“本還想著養條狗在身旁。可惜這狗不聽話,竟還妄想咬本姑娘...可笑,真是可笑!”姜徽說。
“既然這狗不聽話,那姑娘還可要留著?”女使問。
“不聽話自然不留著,可本姑娘從不殺生。既是她自作自受...便叫她,身敗名裂吧!”姜徽嘴角一笑,把弄著手絹,心裡好一番嘲笑。
“是!可姑娘,萬一她狗急跳牆要害姑娘呢?”女使問。
“就她?”姜徽笑了笑,沒有回話。心想,就憑她也想害本姑娘,也不瞧瞧自個兒幾斤幾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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