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有什麼不好...怎麼也是將軍府,不比侯府差哪去。再說了,舅舅就這麼一個兒子,將來定是要繼承他衣缽的,我要是嫁過去,自然就是將軍府的君母了。而他那對雙胞胎妹妹遲早是要嫁出去的。”三姑娘盯著二姨娘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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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姨娘端著茶盞的手愣住了,她從來沒想到三姑娘竟也有如此的心思盤算。道:“娉兒不愧是我王甄的女兒,想得周全!”
“姨娘的女兒怎麼會差!”三姑娘說。
二姨娘聽著心喜,將暖壺遞給向媽媽:“去換個熱乎的來。”
“可怎麼說,嫡庶終究有別,娉兒若能嫁個大戶人家做君母,姨娘我也真寬心了。”二姨娘一下子又憂慮起來。
“母親是好的,不比外頭那些個人家的君母。定會往好的挑!姨娘且寬著心吧。”三姑娘吃著點心。
二姨娘看了看向媽媽,向媽媽微微點頭,示意三姑娘此話有理。
溫府院內。
二哥兒溫世傾性子也是孤傲,雖是出於大房,可性子卻不像溫衡和孟碧霜,與四哥兒八哥兒也不同;他喜文,兩個弟弟倒是像三姑娘雲娉一樣喜歡習武。
不過溫衡說了,當今習文才有出路。自然而然,四哥兒八哥兒聽話,後便也習了文。
老夫人說,世傾的性格與他叔父的長子玉翰一樣,連喜好也相同,到時指不定還可一同入朝做個文官。
二哥兒的跟從啟蟄,他從小跟在世傾身邊,性子也多少被他影響,也是不多話的。
院裡。四處冰融化成水,四周寒凍,可世傾卻還是習慣待在屋外院子的石椅上看書。
去大姑娘屋請安回來的六姑娘路過此處,看見世傾就安安靜靜坐那看書,一時起了挑逗之心;六姑娘做了個噓的手勢,示意啟蟄別暴露了她。
六姑娘忍著凍,咬緊牙將自己的手往水槽裡撈了幾滴冰水來,悄悄的滴在世傾的耳朵上。
世傾冷得一哆嗦。其實他早知六姑娘在身後,只是不忍打破六姑娘的童趣之心。幾滴冰水能讓他這個頑皮的妹妹開心也無礙。
“六妹妹就不怕凍壞自己的手?”世傾將書本收了起來,輕輕擦去耳朵上殘餘的冰水。
“能讓二哥哥開口說話,這點冷算什麼?”六姑娘抱著暖爐打了個顫,明明凍得很。
“去給六姑娘取個熱乎的來。”二哥兒吩咐啟蟄。
“不用,這個還很暖和,剛換不久的。”六姑娘坐在一旁好奇的看著那些書,又不感興趣的放下。
“祖母可說了,要二哥哥早點娶妻,二哥哥怎麼還一門心思待這裡看書?”六姑娘說。
“見識是要靠自己去認學的,婚娶靠的是緣分,二哥哥緣份未到,不待這看書,豈不是要荒廢日子?”二哥兒對六姑娘說。
“什麼緣份,二哥哥可別糊弄妹妹我,我可不傻。要照二哥哥這般整日待在院子裡埋頭讀書,這緣份遲早給你自己讀沒了!”六姑娘說。
六姑娘將書收了起來遞給身邊的啟蟄:“拿回去,二哥哥不看了!”
啟蟄被迫接過書,但不敢走,他看著二哥兒:“二郎君...”
“六妹妹這是做什麼?”二哥兒示意啟蟄將書放下。
“二哥哥勿怪。妹妹我,是真替二哥哥著急!”六姑娘伸長脖子,對二哥兒說。
世傾知道自己定是說不過他這個六妹妹,所以搬出殺手鐧:“那二哥哥我,可否認為是六妹妹著急出嫁,可卻因為自己的二哥哥還未娶,六妹妹又不好越序。故而六妹妹這才著急的來催二哥哥好早日娶妻,六妹妹也好早日嫁如意郎君?”
六姑娘聽著嚇得站起身,看著身旁的女使們都低頭笑著,六姑娘突然害臊得緊,道:“二哥哥!二哥哥怎麼說這話,不害臊!”六姑娘害羞得提裙子就跑,生怕下人們看見她那羞紅的臉。
世傾也是難為,他也不是故意要說笑自己的六妹妹。只是雲懿向來頑皮,話也多,只要被她逮著尾巴,那不得巴巴說個沒完,而他也休想靜心的看他的書了。
六姑娘躲進屋內,將暖壺擱在桌子上,一雙手捂著自己的臉,方才真的讓她羞死了:“二哥哥真壞!”
“六姑娘也不必在意,二郎君指不定是說著笑的。”春分在一旁說服著。
“什麼說著笑!二哥哥就是故意要羞辱我的!哼,這個壞榆木腦袋,看我不跟母親說!”六姑娘想想就委屈,她定要告訴孟碧霜,好讓孟碧霜替她出出氣。
六姑娘想著對,於是匆匆離開屋;女使春分將桌上的暖壺帶上,知道自己的姑娘是心急忘了暖壺:“姑娘,暖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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