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有，剛見面的時候，你不喜歡，還不喜歡我噴香水。我後來為了你都不整那些東西了。”
他真的快忘了。這才想起來。“不是不喜歡……”
“那為什麼要說我？”
是為說服自己不喜歡找的理由。當然，他沒說出來。低頭看她的腿，頓住。
她以為他在看自己的鞋子，動了動：“有點高。”
“高了？”他回過神，“是有點高，換一雙。”
“許彥博說這雙穿著腿會很漂亮。”
“不舒服漂亮沒用。換一雙矮一點的。”肖離執意，卻正和夏冉的心思。
“那我重新穿回板鞋？”
“嗯。”
她原本想自己換回來，結果他居然拿著鞋子在她面前蹲了下來。店員還在周圍看著他們，她有些不好意思。
“喂，我自己可以換。”
“你的衣服不方便。”他蹲著，腿繃著西裝褲，用骨節分明的手將她的小腳抬起來，換上平底鞋。夏冉看見的便是他的頭頂，從遇見到現在他就沒有換過髮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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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這個髮型卻讓他越來越好看，他高挺的鼻樑吹著，睫『毛』在這個距離都能看見。她彷彿能想象他盯著自己腳的時候，認真的表情。
如果腳能臉紅的話，她想它一定已經紅透了
做完這些之後，他站起身：“還有什麼想要的嗎？”
“沒有了。”她抓過他的手臂，“走吧。”
他順勢牽住她的手，帶她離開。只留下身後面面相覷，目『露』羨慕的女『性』店員們。
她和他走在一起便是一道靚麗的風景線，夏冉從一開始不習慣別人的目光，到現在很坦然。因為他一路都牽著她的手。兩人去逛了街，市區裡很有風情味的街道。
肖離突然對舉起手機，對準她。
“你要拍我啊？”
“嗯。”他看見鏡頭裡的她有些侷促。
“之前楊磊給我照相的時候好醜的，你把我拍好看點。”
“我試試。”
她站在一個牆面前，然後……“你怎麼比楊磊拍的還醜！”
“你有點僵硬。”
不可否認。“一般都沒人給我拍照，所以我不習慣別人拿鏡頭對著我。你等我習慣一下。”她找到了要做的事。
這一路，她在找感覺。但是擺拍的都不好看，她已經洩氣了。“我在你眼裡就長這樣嗎？這麼醜。”
肖離頓了頓，在手機裡找了一圈，遞給她看：“你自然的時候，很漂亮。”
她看手機螢幕，然後愣住。抓過他的手機開始往上下翻，有好幾張。
“你……原來你偷拍過我。”
這些照片她都沒有記憶。但都是她要麼側著頭，要麼在前面走路的照片。最古老的一張她認得，在正和一中的自習室裡，她趴在桌子上睡覺的照片。
“嗯。”
她一下子很高興，有些激動，蹭到他面前仰頭笑著問：“是不是很早之前就覺得我好看了才拍我的？我都沒看你拿出過手機，偷拍技術不錯啊學霸。”
他站立著，讓她的活潑有依仗：“嗯。”承認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