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談不上費心,不過盡朕餘力而已,婠婠若願意長留於此,朕心甚是歡喜。”懷舟向婠婠靠近一步道。
婠婠乾笑:“謝謝陛下。”
“你可以不用喚朕為陛下,阿舟便可。”懷舟道。
婠婠搖頭:“不行不行,怎能直呼陛下名諱呢……哎?陛下的真身是什麼?”
她記得在六界裡,若喚名字不夠尊敬,便以真身名字喚之,更顯親切。
懷舟輕輕的笑著,眉眼盡是寵溺:“離朱鳥。”
“哦——”婠婠恍然大悟,難怪帝令上雕刻離朱,燭煌宮以至於整個魔界看的到的地方到處都是離朱鳥的圖騰。
“那我叫你——朱兄!朱兄如何?好聽不好聽?”婠婠一拍手,激動道。
懷舟抽抽嘴角,“那你還是喚朕的名字,或者陛下吧,朕不勉強你了。”
婠婠抿著小嘴笑,懷舟一直都是清風和月無懈可擊的樣子,第一次看到他尷尬的表情,還很難得。
“好了,你且住下,朕處理完政務,再來陪你逛逛魔界。”懷舟略點點頭後轉身離去,帶走了烏泱泱的一群人。
婠婠揮揮手,低頭時眼尖的暼到了在門外不遠處的草坪中有一物閃閃發光。
是懷舟腰間掉落的?
畢竟他剛剛從草坪上踩過去的。
婠婠過去撿起來那枚沉甸甸的帝令,急忙追著他的鑾駕出門,想要歸還給懷舟。
“陛……”
“陛下!”婠婠話未說完,就被另一個女子的尖銳聲音截去了話語權。
婠婠咂舌搖頭,真是成功的男人身邊總會有幾個腦殘粉追隨啊。
“讓開讓開!”一魔侍擋開那個對懷舟窮追不捨的瘋狂女子。
那女子狠狠扒著魔侍的大刀,拼命向前方鑾駕上的懷舟揮手:“陛下,您回頭看看我啊,陛下!”
“滾開!”魔侍粗魯的將她推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