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去冷靜，是壓死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
顧清又不想死了，自然不願被自己的驚慌害得資產為負。
林雨薇身為遵紀守法的總裁，大機率不會送他上西天，因為違法又犯罪。
被警察阿姨帶走了，高低扣一朵小紅花。
但她卻有一百種……不，一萬種方式，讓他傾家蕩產，負債累累。
這等於要了他的命。
顧清不會覺得林雨薇會因為那點喜歡就放過自己。
就像他對孫雲昭抱著一絲最基本的善意，然後……
這下真應了那句話了我希望在背後捅我的是刀子，而不是某根棍狀物。
顧清卻沒有一絲被孫雲昭背叛的憤怒，語氣依然溫和“那不就是了？”
他又回到了上一個的問題。
“姐姐全都知道了？”
“嗯。”
顧清緩緩撥出一口氣，林雨薇微微抬頭，透過疑似丁達爾效應產生的光束，看見了顧清撥出來的霧氣，莫名讓她感到了一絲初冬的寒。
好吧。
顧清現在反倒希望從背後捅他的是那什麼啥了。
這到底是怎麼黑的？
駭客技術是不是太超標了一些？
這給他幹哪兒來了，這還是現代嗎？
顧清搖了搖頭，知道自己的手機要換了。
不然到時候心血來潮，想打個郊縣，看的“施法素材”指不定都會傳到孫雲昭那裡去。
要是再誇張一些，在他洗澡聽歌的時候，悄悄開啟錄影，給他全程錄下來。
顧清倒不在乎自己的身體會不會被看光，而是如果孫雲昭拿他的影片去賣錢，他是萬萬接受不了的。
因為他得不到分紅！
而且到時傳播太廣了，警察阿姨來抓的也是他，豈不是虧大了？
顧清沉吟許久，道“林總，協議裡好像沒有寫不允許我再去找別的客戶吧？”
如果這是在談戀愛，那麼他的行為確實有些出生了。
但這只是協議，或者更直接一些。
生意。
跟多個人同時做生意，難道不是很正常的嗎？
只是……
“但協議裡明確說過，你會給客戶提供情緒價值，對吧？”
林雨薇抬頭，伸長著脖子，跟顧清對視著“但是顧清，我現在不開心了。”
“很不開心。”
顧清暗歎口氣，這就是問題所在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