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蕭然加冕魔尊時,太子萬木的座位是在魔尊下面的,此時天君親臨,自然不可能坐到了魔尊下邊去。若是魔界真的安排了,只怕剛剛停了幾天的神魔之戰,立刻又得打起來。
所以魔尊與天君的位置是齊平的,只是魔尊靠左,佔了尊位。
天君對此並沒什麼不高興,相反還要樂呵呵的把自己的戰甲拿出來給姜炁,讓他稍後加冕之時做防備。
而姜炁也沒拒絕,笑盈盈的接下來。
鬼君與妖王對視了一眼,心中各自都有幾分不高興!
妖族與鬼族勢弱,唯有暗戳戳的期待著魔族和神族好好打一場,他們打的兩敗俱傷自己兩族才有壯大的可能。
可此時看來,最起碼短期內是不可能了。
只是即便如此,二人還是不甘心,妖王想著姜炁剛才說的話,問道:“魔尊剛才的話是什麼意思?什麼叫做清理門戶?莫非是指您徒弟青一在魔界做公主一事?若是如此,倒是無須如此,畢竟您此時也做了魔尊不是。”
姜炁淡然的說:“與此事無關。”
說著,他看了一眼章嬙,又說:“是因為她與本尊有了私情,之前本尊專修了有情道,與她生了情。此時本尊有意再轉修無情道,只能殺了她,除此之外,本尊與昭陽元君的婚契也已解除。”
此話一出,鴉雀無聲。
姜炁和他的那個小徒弟有私情,這事已經成了六界之中所有人心知肚明的“秘密”,但大家為了顧及姜炁的顏面一直都沒把這事公之於眾,卻是不想他竟然在加冕魔尊之日說了出來。
而且,他還把和昭陽元君解契之事也說了出來。
在座的所有人都曉得他當年為了昭陽元君已經近乎瘋狂,此時竟然如此輕描淡寫說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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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非,他沒把握過今天這關,所以要把事情說出做個了斷?
這麼一想,一群人又開始私底下議論了起來。
和君擔憂的看著章嬙,“你沒事吧?”
章嬙搖頭,說:“我覺得這事沒那麼簡單,他如果真的是命定的魔尊,為何此時要說出這種類似於訣別的話?”
和君搖頭,若是章嬙都不知道的話,只怕這裡也不會再有其他人知道。
章嬙略帶著幾分擔憂去看自己父君,卻見自己父君竟然躲閃開了自己的眼神。
章嬙:“……”突然有種不好的感覺。
姜炁並沒有再說此事,而是朝著天君端起了酒杯,兩個人和和氣氣客客氣氣的喝了一杯酒。
虛生看著時間快到,走到姜炁身邊說:“陛下,時間差不多了。”
姜炁嗯了聲,又看了一眼章嬙,可惜沒從她眼中看到擔憂,只看到疑惑。
姜炁安慰自己,她並非不擔心我,只是因為她擁有了青一的記憶,知道今夜我肯定會平安無事!
“時辰已到,請諸位至祭臺觀禮!”姜炁起身朝著眾人說道。
這是今夜的重頭戲,不管是什麼人,都起身跟著他往祭臺走。只是走著走著便發現了不對,這往日魔尊加冕,哪個不是武裝的嚴嚴實實呢,可這姜炁竟然走到了祭臺之上,都沒有往自己身上多施加哪怕一個護身的法器。
甚至就連適才天君給他的軟甲,他也只是收下了而已,並沒有拿出來用。
“他這是真的不想活了要尋死嗎?”鬼君悄默默同妖王說。
妖王對姜炁的實力有些瞭解,嘆氣說:“我看,只怕是他根本不屑用那種東西吧!”
姜炁就是平日裡的裝扮上了祭臺,做了祭禮之後,走到了高臺之上,然後伸手掐訣。
鬼君鬆了口氣:“看來,他還是有做……”
話為說完,就見一道淡淡的光罩籠罩在了祭臺四周,但這個光罩並沒有封頂。
一群人再一次鴉雀無聲,到了這種時候姜止青他不僅沒有對他自己做防護,反倒是設了一個結界來保護觀禮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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