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寧王驚訝的瞪大了眼睛,“這些人為何如此大膽,他們難道不怕遭報應嗎?”
趙回苦笑不已,“他們找到了替罪羊,哪裡還會害怕遭報應。”
這麼一說,南寧王也想到了那個被他們追責的小姑娘。聽聞那姑娘是陛下的同門師姐,卻被他們給逼的領了刑罰,實在是慚愧啊!
“那我們此時應該如何行事啊?”南寧王又問道。
趙回無助的去看敖潛,他連母后都無法對付,更不用說還有那麼多暗處的人。
敖潛眸子閃了閃,對趙回說:“你能一個人,過來,難道不是已經有想法要怎麼做了嗎?”
趙回露出一個笑容,“我不過是有這個想法而已,但如何實施,還得師兄幫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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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次日朝堂之上,之前一直追著鎮國公家僕傷人一事不放的南寧王,竟然絕口不再提此事。
坐在龍椅上的皇帝問了一句此事的進展,老王爺竟然說:“此事臣昨夜已經審問了詳細經過,鎮國公府上家僕因有要事稟告,因此策馬而行。但被撞死那人竟然攔路要錢,因此才被打死,實在是他罪有應得。”
此話一出,朝堂之上一片安靜。
趙回默默看著這些人此時臉上的表情,藉此判定他們究竟是人是鬼。
而讓他不敢相信的是,朝堂之上大半人竟然全部面露高興之色,他實在想不通,鬼族這究竟是想做什麼,難道要統治凡間?
散朝後,趙回說:“再過三日,是大行皇帝生祭,帝陵明年便可修繕好,梓宮也要移入地宮。皇父生平最好熱鬧,朕有心在宮中備下酒宴,諸位好生宴飲一番,也算是全了你們君臣一片心意。”
聽到此話的朝臣面色各異。
先帝梓宮尚未移入帝陵,新帝就要大肆宴飲。
雖然他尋了個理由是先帝好熱鬧,可此舉行動落在外人眼中,便是他不孝之道。
眾人去看鎮國公神色,他是新帝外祖,此事若是要勸諫,也該是他出頭。
可惜鎮國公面色沉著,絲毫不像是要勸諫的模樣。
連他尚且如此,其他人秉持著一朝天子一朝臣的想法,也不好再勸。此時這話說出去,若是被新帝記在了心上,那與日後的仕途也是大有妨礙啊!
趙回說出那話後,也在看著他們的舉動。
之前說是不罰鎮國公家僕,有些人面露欣喜,有可能是因為被鬼族佔了身子,也有可能是鎮國公一派,不好直接判定。而此時遇到了大行皇帝之事,之前是欣喜,此時則是面無表情的那些人,基本就可以斷定他們身份了。
趙回吸了口氣,說:“三日後宮宴,還望諸位能來。”
朝臣被他這客氣的舉措嚇的不輕,急忙跪地道:“臣等不敢。”
趙回甩開袖子離開了大殿。
回到寢宮後,他登時腿一軟,差一點便摔倒在地上。
敖潛現身拉了他一把,“怎麼被嚇成了這樣?可是情況超過了咱們的預料?”
趙回身子顫抖,面露哀慼之色,“你可能相信,朝中大半朝臣,多數都是值得懷疑之人。”
如此情況把敖潛也嚇了一跳。
他本以為十幾二十人已經算是了不起,可大半朝臣那是多少人?鬼族這究竟是要做什麼?
“此事,或許已經不是我們能掌控之事。”敖潛認真的說道。
趙回恍惚著看著他。
敖潛同他說:“千年前的神魔之戰你可能不知道,但天君後來有令,鬼族若是再生事端,需要立時向他稟報。換言之,此事不僅是咱們無法自行處理之事,就算是山上也無法處理,需得上報天君。”
趙回被他的話嚇了一跳,“真有如此嚴重?”
敖潛深吸了一口氣,“你或許不知,魔族的封印近幾年來已經鬆動,而當年之事妖族與鬼族雖說是我們的盟友,可他們最後有多數人反水。若是此時那些反水之人尚在,他們與魔族聯手,便是又一次神魔之戰。”
趙回被嚇的不會說話。
敖潛見他如此,拍了拍他肩膀:“你也莫怕,即便是真的生了事,還有我們呢,暫且輪不到你們出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