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炁並沒有多想,與她一同離開,出來後,文言看著他,說:“說來也是奇怪,我以前少喝一些就會醉,可如今喝上那麼多想求一醉,竟然醉不了。”
姜炁這會兒很放鬆,聽她這麼說,回了她一句:“人有心事的時候,總是不容易醉的。”
文言垂頭苦笑了會兒,說:“我還想再喝一些,不知青元真人可能作陪?”
這姑娘面上的苦澀太過,姜炁看著一時竟然有些不忍,鬼使神差同意下來。
妖王似乎也覺得對這個女兒有些虧欠,因此儘量在物質上彌補她,一聲令下,美酒美食便鋪滿了一桌子。
他們兩個人隨意的聊著些事情,姜炁發現這小姑娘其實還是挺有意思的,只是很可惜她還沒有完全成長起來,就要枯萎。
那夜姜炁喝了很多酒,喝到後面已經有些神志不清,等他再次清醒時,見到的就是正在被章嬙打的無力還手的文言。
姜炁並沒來得及多想,出手制止了章嬙。
他事後曾經想過自己當時出手的理由,其中肯定有一個是因為文言馬上要嫁給雙頭燕一族的王子,而這場婚姻事關妖族內部安定,絕對不能出差錯。但他心中清楚的知道,他出手時,首先想到的是文言苦澀的臉,他有些於心不忍。
不過這些事情並沒有人問過他,章嬙直接給他定了罪。
那日他出手攔下她後,她似乎很受傷,不可置信看著姜炁的模樣,讓他有些不敢再有其他動作,害怕她會崩潰。
然後他就被一根捆仙繩綁了個結結實實。
章嬙與文言鬧的動靜不算小,當時已經聚集了不少妖族的人,他就在這麼多人面前被捆了個結識,偏偏他還不敢崩斷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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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有心想解釋,可章嬙根本不聽,直接拽著繩子帶著他回了流華山。
回山的一路上,她口中還嚷嚷著:“我非得給你留個記號,好讓你記住你是個有妻子的男人。”
可惜回到山上後,她把姜炁推到在床上,手中化出匕首抵著他胸口時,卻無論如何下不去手。
姜炁依舊還是保持著被她捆著一動不動的模樣,彷彿不論她做什麼,都甘心承受。
看他這幅模樣,章嬙哭的很厲害,指著他的鼻子問他:“姜止青,你說你從無情道轉修了有情道,其實根本沒有吧,若不然,你為什麼要拿著別人的真心當成玩具來玩耍。”
姜炁覺得她有些無理取鬧,他不過是同文言一起喝了次酒,怎麼就值得她這樣指責了。
許是他情感過於外露,章嬙不可置信看著他,然後離開。
姜炁還以為她想了新的法子來出氣,他雖不覺得自己做錯了什麼,但想著她好像很生氣。他覺得自己身為丈夫,應該有這個責任讓她消氣,所以依舊沒有去崩斷那根繩子,直到第二日青千找過來。
青千過來時,與他說話帶著幾分嘲諷:“你既然貪慕美色,就不該與她成親。”
姜炁聽的一腦門霧水,詳細詢問之下才得知自己竟然被文言那小丫頭片子給算計了。
他揉了揉額頭,有些頭疼,“我好像做了一件錯事,讓她生氣了。”
青千沒好氣說:“你不是好像,你就是做錯了事,而且她很生氣。”
姜炁嘆了口氣,沒動彈。
青千見他竟然沒反應,詫異問道:“你難道不算去尋她解釋嗎?”
姜炁苦惱道:“她肯定很生氣,我貿然前去恐怕反而會惹她不高興,我得先想個法子消了她的氣。”
青千對此十分不屑:“她現在都不知道跑到哪裡去了,你竟然還有心思慢慢想什麼狗屁消氣法子。你慢慢想吧,等你想出法子時,只怕她早就跑的不知所蹤,你再也尋不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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