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道:“那便請母親與妹妹出面,當堂對質吧!”
姜炁對這事無可無不可,以手做筆給風孤海回了信。
風孤海收到信時,與城令說了此事,城令自然沒有拒絕的道理,便派人去王府叫二夫人與三姑娘過來。
姜炁他們比二夫人先入了府。
風孤海沒見過青千,詢問之下得知這位就是青千真人,當即行了禮。
城令見這一行人氣度不凡,且風孤海竟然真要朝著那行人行禮,他心中便已經有了忐忑,等著再見那女子腰袢垂著的一方私印時,更是如遭雷擊。
他甚至沒顧得上風孤海正與人交談,便起身到了青一面前,指著她腰袢私印問:“這,這可是太子絲印?姑娘可是流華山青一仙子?”
青一一隻手抱著煙霞,一隻手摸了摸印章,再看城令這模樣,才明白過來師父為何要讓自己將這印章掛在腰上。
她矜持著臉點了點頭,“不過,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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餘下的話尚未說出,城令已經跪在她面前,請罪道:“小人狗眼不識泰山,得罪了仙子,還望仙子恕罪。”
青一沒料到這人竟如此沒骨氣,有些嫌棄地說:“大人何罪之有啊,此事若非大人相助,尚且無法對質公堂。我們師徒行的正坐得端,藉著這次之事洗清冤屈也是一樁好事,如此,該是謝過大人才是啊!”
城令只以為她在記恨,嚇的不停哆嗦。
青一見他如此,心中愈發嫌棄,只出聲喚他站起來,便不再理他。
正巧此時王府之人趕到,城令也不再請罪,而是想著稍後對質之時,即便二夫人拿出證據,自己也定然站在姜炁師徒這邊,絕不叫他們落敗了去。
二夫人進來後先看見了王公子,先是愣了會兒,隨即抱住他,哭喊著說:“我的兒啊,你祖母她死的慘啊!這姜炁師徒簡直狼子野心,他們要逼你祖母害你妹妹性命,軌跡不成,竟然殺了你祖母,你可一定要為你祖母報仇啊!”
王公子神色麻木看著在自己懷中哭個不停的母親,嘴裡淺淡道:“我今天過來,便是要替祖母討個公道的。”
說著話,伸手緩緩將二夫人推開,說:“母親,你可認識他嗎?”
王勤從角落站了出來,朝著二夫人恭敬的彎了彎身子,“二夫人!”
看見他時,二夫人愣了一下,立刻去看城令。
城令肅著神色,一副公事公辦的模樣,“二夫人,你不是說要讓本官替你做主嗎?此時姜先生師徒與你家公子,你家老夫人院中主管全部在此,有何冤屈你只管道出,本官與城主定然為你做主。”
他這話,無疑是劃清了和二夫人的界限。
二夫人神思混沌,卻也知曉發生了些超乎自己預料的事。
她還愣著,王勤已經開始指控她與府上三姑娘因為不肯道歉,生了毒殺老夫人的心思。之後更是狼子野心,竟然想連著將公子也一併毒死,是老夫人察覺不對,令他將公子帶出來躲到了姜先生出,以求後路。
這指控倒是把城令嚇了一跳。
他本以為二夫人說的事是真的,畢竟百萬家產,即便是太子至交也應該會心動。因此他才生了不論事情如何,都要將事情汙在二夫人身上的心思。
可此時一看,這二夫人有可能是誣告,當即便火了。
啪的一聲,他拍著桌子站起來,指著二夫人道:“王陳氏,你簡直枉費本官對你的信任。”
二夫人自然不能認了這罪過,反駁道:“大人請聽民婦一言,這姜炁是個道士,手中頗有些手段,定是他耍了手段叫這惡奴誣告與我。玉龍是我兒子,老夫人是我婆母,我如何會殺害他們!”
青一坐在旁邊一邊喝茶一邊看戲,聽她這麼說,說了句:“這倒是簡單,風城主乃是玄天門人,煉心境可勘破世人內心深處最真的想法,咱們讓城主取出鏡子一觀不就是了?”
風孤海立刻喚幕僚去取鏡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