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天光城的人醒過來,便知曉城中鉅富王家昨天夜裡出了樁大事,昨夜有歹人害了王府老夫人的性命,又擄走了王公子,並且將王府之中數百萬兩白銀洗劫一空。
尋常人如何能在一夜之間洗劫百萬白銀,王家這指責字字句句便是指向了姜炁。
風孤海收到訊息時,心情很是不錯,“那位真人不是不屑來我這裡嗎?我倒是要看看此時他要如何行事。”
而此時正處於被猜測懷疑中心的姜炁,正看著床榻之上昏迷不醒的王公子發愁。
這位公子昨夜過來,只交給他一個乾坤戒一把鑰匙,還有一句話:“王府庫房在西北角,能拿多少都是先生的,只盼先生救我一命,讓我得報血海深仇。”
而後他便暈了過去。
他的乾坤戒是個上不得檔次的東西,姜炁先是將其中的空間擴了擴,而後才去了王家的庫房,將裡面的銀兩全數取了出來,而後又將戒指戴在了王公子手上,便回了自己屋子。
今日一早,他是被王勤敲門喚醒的,讓他來看一下他家依舊沒醒的公子。
他過去時,煙霞正爬在王公子身側,團著身子睡著,青一像模像樣的把著脈,還做出一個冥思苦想的模樣。
姜炁瞧著好玩,問了句:“可是把出什麼了?”
青一回頭瞧見他過來了,急忙把椅子讓出來,讓他座下繼續把脈,而後摸著下巴沉思道:“他這個脈象,乃是個先天不足後天又沒養回來的症狀,原本吃著玄天門給的藥丸子倒是可以多活一段時間,可偏偏近日心緒波動太大,這才暈了過去。
原本這也沒什麼問題,他如今的身子,暈過去睡上個一段時間,反倒是能讓他身子好一些,卻偏偏這位王管家要讓他醒過來,這可真是為難人呢!”
王勤面有羞色,卻只能道:“是我唐突了,但老夫人受賊人所害,此時賊人竟然誣告了先生,此時若不得公子出面只怕無法解決,因此只能勞煩先生,將我家公子救上一救。”
姜炁與醫術這一途只能算是瞭解個皮毛。
之前諸如宮憶那般懷不上孩子是因為有個嬰靈附著,只需將嬰靈驅走便可以懷孕那種事,說上天也不算是醫術,而是驅鬼的術法。
但現在王玉龍這種便是正正經經需要醫術,且是高超醫術,這已經超出他的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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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盯著榻上的王公子沉吟了一會兒,他對青一說:“你留在這裡看著他,我回一趟山上,將你青千師叔喚過來。”
王勤多年來為了自家公子的病奔波,自然知曉流華山青千真人盛名,此時聽聞這位真人竟然可以將青千真人請過來,當即朝著他跪了下去,“先生大恩,王家沒齒難忘。”
姜炁倒是並未說什麼,直接閃身去了流華山。
他到流華山時,青千正在盯著一群弟子們辨別後山種著的靈植。
身為日後要經常與人打鬥之人,醫術不必精通,但必須得通些皮毛。若不然若是遇到個傷痛之時,無法自行處理傷口還要等著別人來救,實在很浪費時間。
姜炁出現時,他正躺在搖椅上喝著一壺桃花釀,將敖潛罵了個狗血淋頭。
瞧見姜炁來了,敖潛急忙道:“師叔,師伯來了,您二位忙,弟子暫且退下了。”
而後,連步行離開都嫌慢,直接化了真身逃竄而去。
“堂堂掌門弟子,這是什麼狗膽!”青千沒好氣罵了句,而後才問姜炁:“不知大師兄來尋我做什麼啊?”
姜炁沒廢話,直接說:“有個人,需你去救一救!”
“哦?”青千很好奇:“有什麼人是能勞動你出面的?”
姜炁說:“一一的神識散落在四處,我正在四處收集,這人便是其中一個。”
聽到這話,青千站起身,拍著胸脯道:“既然是要就嫂子,自然義不容辭。”而後賤兮兮的問道:“就是師兄也知曉師弟惦記您的八寶塔良久,不如您將寶塔借給我觀賞上一段時日?”
姜炁從袖中拿了寶塔出來,直接扔了過去。
青千頓時高興的不知如何是好,等著再去看時,才發現這塔竟然被限制了使用。再去看姜炁,便見他笑的揶揄:“師弟既然說要觀賞,想來也無需留著這寶塔的本事,如此這般也是可以觀賞的。”
青千被他別住話頭,只能咬牙切齒將塔收起來,跟著他去救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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