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英才,無心大統,只想著浪蕩逍遙。卻是不料看中了皇兄耶律宸的女人,從此後為了這個女人傷情一生,最後落了一個傷心而亡的下場。
而那個女子,此時還沒出現,但想著他的劫數,應當是青鸞,不做他想。
前院來了客人,巧娘送了茶過去。
耶律宸曾在府中宴請過三皇子,因此兩個人也算是相識,二人打了個照面後沒想到會在這裡相遇,瞧著對方都有些錯愕。
巧娘更是不可置信看著姜炁。
在她看來,姜炁一直都是太子的人,為何現在會和三皇子攪在一起?
再聯想太子此時生死不明,她已經驚恐到說不出話!
姜炁留下了她的茶,卻是把人趕了出去,這在巧娘看來,便是因為心虛,所以才會如此。
她茫然的回到自己屋子,腦中煩亂,不知該如何行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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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書房的耶律宗這時也很震驚,“不知剛才那人,可是我皇兄府上的側妃?”
姜炁點頭,“不錯!”
“她為何會在此處?”耶律宗著急問道。
姜炁說:“側妃年前去敬香,路上受了些驚嚇之後身子便有些不爽利,姜炁略懂一些醫術,因此太子殿下便將她送來治傷。”
“治傷?”耶律宗懷疑的看著他:“可為何,本王卻覺得她在這裡做的更像是婢女的活計呢?你竟然使喚太子側妃,你可曉得這是個什麼罪過?”
姜炁看了他一眼,心說:“你最好記住你現在說的話,日後再問一問你自己,覬覦皇帝的妃子,是個什麼罪過!”
“我這裡沒什麼僕人主人之說,即便是我的徒兒,乃至我自己,也會下廚做飯,挑水劈柴。”
耶律宗皺眉看著他,顯然不怎麼相信他這話。
還好跟著他一起來的門將扯了扯他的衣袖,這才想起今日來這裡的正事。
耶律宗咳嗽了一聲,說:“罷了,此時不提也罷,本王來問你,本王的大皇兄你可知曉他的下落?”
姜炁想了想上一世菩提的那個伶俐性子,再看眼前這個莽撞的傢伙,有些懷疑自己是不是掐算錯了,這完全不同的兩個人,如何會是一個人的轉世呢?
可惜不論掐算多少次,這人就是菩提。
姜炁嘆了口氣,說:“我不知曉他的下落,三皇子如此關心太子殿下的下落,卻是不知為何?”
這位三皇子明明前幾日才被群臣上奏冊封太子,現在竟然來他這裡詢問耶律宸的下落,這若是被有心之人利用,便是他要弒兄的證據。
耶律宗聽了姜炁的問話,理所當然道:“自然是要搭救與大皇兄了。”
姜炁心說:“這話或許是真的,但恐怕沒人會相信。”
再次為這位皇子的心情嘆了口氣,他又說:“我不知曉太子殿下的下落,只是透過窺探天機之術,得知他如今應當還活著命,僅此而已。”
耶律宗嘴裡不乾不淨的罵了一聲。
姜炁聽的分明卻也只能當做什麼都沒聽到,由著這位三皇子不高興的來了,更加不高興的離開。
等他走後,姜炁便唉聲嘆氣起來。
樂梓這幾日還在記恨他之前在衣物那事上的態度,雖然一直與巧娘搶奪他,卻不愛來和他說話。
此時她正巧來尋一本書,見著姜炁這模樣,倒是破了生了好幾日的氣,問了句:“這是怎麼了?莫非三皇子不是和好相處的,他逼迫你做事了?”
姜炁搖頭,略帶著幾分不屑:“他能逼我做什麼!”
說完後又嘆了口氣,說:“我不過是,覺得天命有時,著實是弄人罷了。”
樂梓聽著愣了下:“您在這裡愁眉苦臉的就是因為這個?”說完後想著他是見過三皇子後才有如此感慨,便問了句:“可是三皇子有何不妥?”
姜炁沒直接說,卻是考校起了她的功課。
姜炁報出了三皇子耶律宗的生辰八字,“你且自己算算,這人前世今生,日後所欲之事。”
樂梓人聰明,學這些又十分用功,這一年多時間下來,已經學的十分出色。
她略微掐算了一番,驚訝道:“他這命格極貴,卻偏偏是個有劫數的,這是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