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子?”趙回不贊同的看著他:“自從進京之後,不論是陛下還是太子,誰來尋您,您都不曾出過府門。此時朝中局勢詭異,皇帝猜忌太子,太子意圖架空皇帝,夫子何故此時參合進去?還是說那楚亭對夫子,便如此重要?”
楚亭如何,或者說八寶塔如何說也重要,卻也並非最重要!
可那個與樂梓相似之人,他卻是必須搞清楚,即便是秦姬設下的圈套,為了章嬙,他也必須去走一遭。
“此事無需多言,我心中自有成算。”
說罷,已經起身去後面換衣裳準備去太子府,竟然是一刻都不能等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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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回詫異的看看他離去的身影,再看看樂梓:“這楚亭究竟是什麼身份,竟然值得他如此上心!”
樂梓眸中有著悽苦之色,說:“或許,也並非是為了楚亭,而是為了那個巧娘。”
“巧娘?”趙回懵逼,“那是誰?”
樂梓垂下了眼眸沒說話。
與姜炁在一處這一年多時間,她並不能說已經完全瞭解他,卻也知道他心中有一個摯愛之人。而自己不過是與他摯愛之人相似了幾分顏面,才引得他如此厚愛,因此他此時聽聞有另一個相似之人,如此著急前去,也不是怪事。
姜炁換好了衣服後,拿了自己拜帖直接去了太子府。
他身份特殊,拜帖一上,太子府門前的人甚至沒有通報,直接帶著人進了裡面。
耶律宸當時正在書房為著父親日益加深的猜忌煩憂,聽聞姜炁來了,當下大喜,親自將人迎到了書房來。
結果這人見面第一句話問的便是:“我聽聞殿下近來新納了一個側妃,不知可否讓我見一見?”
這話說出來,耶律宸原本的滿心歡喜立刻變成了泡影。
“先生,此話何意啊?”耶律宸眯著眸子問道。
姜炁似也察覺到自己話中有不對之處,然後隨後編纂了一個理由,說:“殿下應當知曉樂梓,她當年出生時乃是一對雙生的姊妹花。只是後來因為種種因素,失了其中一個孩子,如今聽聞殿下納了一個與她容貌相似之人,在下便想著見一見,或許是樂梓失散的姊妹也不一定。”
聽他這麼說,耶律宸稍微緩和了一口氣,卻還是說:“先生卻是來的不巧,側妃被秦姬領著去山外的青元道觀上香去了。”
聽到青元道觀四個字,姜炁身子微不可查的一僵。
將人領到了青元道觀去,那便是秦姬對這個側妃的身份也起了懷疑,因此特意帶過去想要分辨一二。
沒得到自己想要的訊息,姜炁便想要直接轉身離去。
正想轉身呢,就聽見耶律宸的門將說:“殿下,姜先生來了,為何不問問他,此時咱們應該怎麼辦?”
耶律宸面上似乎有些為難,但不過片刻,便拉著姜炁的人將他按在了椅子上,之後朝著他大吐苦水,說父皇如何猜忌他。
之後才開始說正題,“前些日子城外十里坡地動,震出了一個墳墓,乃是前朝鎮北大將軍楚亭的墳墓。那附近的居民將其中陪葬的寶物搜刮一空,卻是留下來了一本圖冊。恰好孤當日帶人出去打獵途徑那處,見著這情況便著人將東西取了回來。
結果這幾日父皇不知曉從哪裡聽了謠言,說楚亭墳墓之中有孫武兵法,要孤交出去。那圖冊孤已經交出去了,可父皇卻說孤在糊弄與他,將真正的兵法藏了起來,只給他一本破爛圖冊充數。
先生倒是替孤想一想,孤此時可該如何是好!”
姜炁聽了後,問道:“殿下可還記得,那圖冊之中記載了些什麼?”
耶律宸說:“那其中什麼記載都沒有,不過是有些當年戰爭的圖樣。秦姬看過之後說,那是記載了百年前一場與土回的一場戰爭,那也是鎮北王楚亭最後一戰,之後便病死在了京都。”
正說著話呢,有府中護軍來報,說是兩位側妃在青元觀回來途中遇著了流匪。
如今耶律胡圖雖已定都,卻因為他們是外族人,時常有中原人謀反。若是勢力大的便喚作某某反賊,若是幾十人的小股人馬,便統一乘坐流匪,也算是給新王朝一個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