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見厲寒渚已是三年後,一夜狂情,繾綣溫存。
阿九醒來看到身旁的男人,大腦空白幾秒,紅暈還未退盡的臉蛋閃過一絲慌亂,卻在最短時間裡冷靜下來。
腦海裡閃過昨晚的瘋狂,神經一跳一跳的在疼。
強忍著身體的不適,撿起地上的衣服穿上。
衣服被撕過,但怎麼都能遮擋點,總比沒得穿要好。
細枝末節記不太清,可這滿屋子的狼藉卻在說著昨晚他們有多簡單粗暴。
回頭瞪他,未想他已醒來,鷹眸怔怔的望著她,大概也沒想到會發生這種事,一時間沒反應過來。
片刻的沉默,是她先開的口“第一次?”
厲寒渚一怔,還沒來得及開口,又聽她聲音想起“大家都是成年人,開心就好,不用太當真。我還有事,先走了。”
話畢,瀟灑的轉身離開。
厲寒渚坐在床邊愣了許久,伸手揉了揉宿醉後欲要炸開的腦袋。
掀開被子下床去浴室衝了一個冷水澡,讓自己的腦袋清醒過來。回到房間,先是叫客房服務送一套他尺寸的衣服,又在床上找到自己的電話,想給高政撥電話,痛罵一頓。
昨晚要不是高政非要拉著他去慶祝,非要喝酒,他怎麼可能會喝醉,怎麼可能會……
撥通電話,眸光布不經意間掃到凌亂的被子下有著什麼。
骨骼分明的手指輕輕的勾了下,如盛開的梅花般的幾滴血跡赫然入眼。
傻了。
電話那頭的高政一直喂喂喂,卻始終沒有回應。
自那一夜後,阿九沒想要再見到厲寒渚,畢竟人家又不喜歡自己,酒後迷情已經夠糟糕了,她可不想再見到他,平添尷尬。
為此她特意報了無國界醫生,前往中東的一個戰亂國家,幫助那些沒錢治病的難民。
上帝似乎不願意見她過的好,縱然她已經逃到這麼遠了,他老人家還是將她最不想見到的人送到她的面前。
那是一個月後的晚上,有一個孩子突然來找她,說是母親生病了,她揹著醫藥箱趕忙去救人。
孩子的母親是被毒蛇咬了,她立刻切開傷口放出毒血,又注射血清,折騰許久算是把命救回來了。
在男孩和他母親的痛哭流涕的感激下,揹著醫藥箱打算回自己住的破茅屋,結果半路被人偷襲,不過短短的十幾秒,她連還手的機會都沒有,直接被打暈了。
睜開眼睛的時候已經是一個小時後,刺眼的光芒讓她有些不適應,閉上眼睛再慢慢的睜開時,冰冷而堅硬的槍口已經抵在了她的後腦勺,命令的聲音響起:“救他!”
阿九看向旁邊床上躺著的男人,身上有兩處在流血,像是要將身體裡的血液都流盡。
人已經沒有意識了。
“我叫你救他,只要你救他,我保證不會傷害你!”
“我還是第一次遇到這種求人的態度。”她冷冷的一笑。
“把槍收起來。”身後傳來冰冷而熟悉的聲音,她的身子明顯一僵。
心裡直接罵了一句:fuc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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